“李悅子真人給的隕鐵夠大,我煉了五把!”
王曦倒吸一口冷氣,這……這算什么!?五刀流?
“這,不會分別叫娉婷一號,娉婷二號,娉婷三號吧……”王曦將所有的刀都接了過來。
嬴瑩笑了起來,笑靨如花,似乎是說到了什么開心的事,道:“因為都長得一樣,所以刀柄上都刻有名字。”
王曦仔細打量了起來。
娉婷。嗯。小院花。羽兒。弱水。
王曦看到這名字,不由得也笑了起來,問道:“前面三個名字,我看懂了。這后面兩個名字,有什么說法嗎?”
柳瑗道:“小師弟,確定你要打聽,我光是看那兩個名字,就覺得有些兇險,充滿著女兒家的心思啊,感覺和不語完全是一個套路的,你要是讀懂了,那才叫了不起。”
王曦立刻閉口不言。
他將刀換了回去,岔開話題道:“師姐你這才叫威風,戰斗的時候,要是馭刀,簡直就是下刀子雨,誰防得過來?”
嬴瑩淺笑道:“問題是我控制不過來啊。不要說我了,即使是師傅,或者說常院長,馭刀兩把也是極限。再多,人的眼睛跟不上,大腦計算不過來。”
王曦稍一思索,也知道自己說了外行話。馭刀戰斗,那可全都是即時演算,哪怕是師傅,估計也只能做到控制兩把刀。
小一這時錘了王曦的大腿一拳,道:“好了,別打擾師姐了,聽師姐唱歌!”
嬴瑩沒有想到最終還是繞了回來,有些扭捏,說老實話,她真的不習慣這種場合,可是她卻又非常想融入這個她一直很羨慕的小團體。
小一和王曦,他們不也是才認識不到半年嗎?就已經和師兄們打得火熱了。
她知道問題出在自己身上。
性情淡泊,不喜與人過于親近。
王曦見她如此,想替她解圍,還沒出口,柳瑗又說話了,道:“嬴瑩師妹,忘了那天我給你說的嗎?都共死過,再同生,其實一點也不難。隨心隨性就好。不用勉強。”
嬴瑩感激地看了柳瑗一眼,咬了咬嘴唇,道:“那我給大家唱一首《心術》吧。”
嬴瑩的歌聲娓娓動聽,如空谷幽蘭,用來唱這首《心術》其實并不太適合。
“他曾經固執的等
誰知道浮浮沉沉只剩一個
受損的人生
他一直往前追溯
忘了命運的殘酷
那些幸福片段牽牽絆絆
怕一點一點被遺忘”
由于這首《心術》在華夏的醫務工作者當中流傳甚廣,大家都會,于是到了高潮部分,都跟著唱了起來。
“今生的約欠一個再見
傷痕從此不肯復原
如果思念能回收眼淚
時間會不會治愈從前!”
最后,竟然連王曦這種宅男也被感染了,點著頭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