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情況還不知道,只是守衛鬼門關的兄弟們來的消息……”那名陰陽師說道。
大廳里頓時嘈雜了起來。
安井信面色鐵青。
究竟是誰!?
里十院的人,全都在這里,一個蘿卜一個坑,他統計了人數安排了座位和座次的。
不對,還有這個何雨宇……呃……也不對,他們才幾個人,讓他們搬到明年去也搬不完。
那么就是哪一家的陰陽師勢力私自侵吞?
一定是的。
知道今天晚上鬼門關那里防守薄弱,有機可趁。
可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呢?
這可是里院和陰陽師共同看著的碗啊。
按理說,哪怕只派一個人在那里睡大覺,也沒人敢去鬧事兒才對。
“什么時候的事!?”何雨宇問道。
此刻,她的臉色才是最難看的一個。
剛剛上任第一天,就發生這種事,那她豈不是和陳日津一樣了?
而且,看她先前的語氣,這兩座里院,都已經是她的了,現在這樣,如何能不讓她惱怒?
“大概一個小時前……雙方有打斗……但沒有出人命……”
“不求命?那就是只求財了!?!安井信!!立刻給我查!是哪家干的!?老娘不扒光他全家的皮!”何雨宇吼道。
安井信還正在那里猜測,聽聞對方手下留情,就更加覺得是自己人干的了,他也沒時間理會何雨宇那命令一般的口吻,道:“立刻封鎖所有港口,重點查船只!以鬼門為中心,輻射搜索!”
“飛機也要查!汽車也要查!”何雨宇在那里歇斯底里地叫著,仿佛已經失去了理智一般。
安井信看著下面等待命令的人道:“聽我的,先查船只!沒有哪個飛機或者汽車能承載這種運貨量。”
“你傻啊!?人家難道就不能分批運!?現場在哪里?帶我去!全特么傻子,老子以后就帶這么一群酒囊飯袋?!”
何雨宇撂下這么一句話,隨便扯了一名陰陽師到前方帶路去了。
“今天宴會上的人,用登記嗎?”一名陰陽師安井信請示道。
“不用了。時間上絕對來不及。”
陳日津此刻也是臉色不好看,這個責任鐵定又要算在她頭上。她道:“不,要登記,至少可以把宴會上的人先排除了。走吧,去看看。各科主任,各自點二十人隨我來。副主任留守里十院,防止他們聲東擊西。”
李小洛道:“陳姐,多帶點兒吧?您忘了,咱里十院的重建,可是仿照的里七院,完全的自成空間啊。沒有誰找得到。”
陳日津這才反應過來,猛地甩了甩頭,接過一位醫師端過來的茶水,道:“今晚我喝酒的事兒,誰也不許說出去。走!”
此處離里十二院的施工場地,不過二十來公里的距離,差不多十五分鐘,眾人便來到了現場。
安井信緩步走下場地。
滿目瘡痍,仿佛這里發生了一場大戰一般。
黃泉石倒沒有全部丟失,至少還有一些零散的被隨意丟棄在地上。但這,已經都只是一些蚊子肉了。
而已經建成的鬼門,則被徹底破壞了。失去了鬼門,黃泉路自然消失無法探查了。
“對方多少人?什么路數?”何雨宇問道。
“六個人,看不出來底子,從頭到尾,他們就人人提著兩把菜刀,在砍我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