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楊允佶提出的這個概念,雖然新穎,但考慮到子君的特殊性,其實可能性很大。
甚至可以說,就是真相本身了。
不然的話,如何解釋子君死了一次,卻又再次出現?
代文斌這時道:“所以剛才,我其實不是在調侃你。這幾天,我們幾個甚至認為,上次你的那招超級漁舟唱晚,其實已經把那個子君給干掉了,徹底魂飛魄散了,不然為何你找不到?同時,也正是因為那個子君,可能從奪舍的順序上來說,排名相對靠后一些,不然的話……我覺得師弟你以一挑二,應該不會那么輕松……”
這一下,辦公室里一片安靜。
每一個人都有種無力的感覺。
死了一個,出來一個。又死了一個,還出來一個。
那還打什么?
沒完沒了了。
唯有錢鑫鑫道:“那和我有什么關系?”
楊允佶道:“哎喲,我的錢主任哎。我們只是來調查一下,就像剛才代院長說的,走個流程啊。人家遺人都把證據指向了您啊。我們可從來沒有說過您就是子君啊。以前我們以為這子君是個男的。可現在看來,可男可女。啊……不不不,我沒這個意思……”
“那干嘛這么盯著我?”錢鑫鑫道。
楊允佶道:“這不,今天突然界門能夠打開了嘛……突生異變,總感覺有什么事兒要發生一樣……”
“院長?”錢鑫鑫再次望向趙竹仁。
趙竹仁道:“好辦!薛晨、弼司!你們兩個親自走一趟!”
錢鑫鑫道:“楊主任,還要麻煩你也去。你們對我的懷疑中,有一個漏洞,那就是在遺人的查魂結果中,子君和他交接,指向了我,對吧?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我反正從來沒有見過什么遺人,而且這段時間,我就基本上沒有離開過里三院。一查便知。”
對啊,這是最直接的反證啊。
因為事關自己,錢鑫鑫當然想得更多啊。
不到二十分鐘,薛晨三人便回來了。
楊允佶一副眉開眼笑的樣子,湊到錢鑫鑫身邊道:“錢主任,我就說是誤會嘛。”
薛晨道:“院長,查了。第一,楊主任和周柯他們遇襲那次,錢主任全程和我以及常院長在一起,同時在場的還有內科的幾位主任醫師,我們在……在……您的辦公室烤燒烤……您不在……第二,按照楊主任提供的時間,那天錢主任是院值班,呃……呃……在崗……沒有脫崗……”
嗯?
怎么最后這話,一向直爽的薛主任,怎么說話吞吞吐吐的。
代文斌問道:“楊胖子,你時間說準確了嗎?”
楊允佶道:“都準確到分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