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百合愣了愣,不懂他怎么會突然問出這么一句,挑挑眉反問道,“如果她對我不好,你還能解救我于苦海嗎?”
袁起醒過來之后,大腦也開始恢復了運轉,如果西貝姐是賈杏的話,簡直就是太可怕了,她又和老張頭生了妞妞,他們老大又懷疑老張頭是小百合的爸爸,這身份越是捋順越是驚心動魄,也就是說賈杏在給自己的女兒拉皮條。
最關鍵的一條就是,西貝姐是否知道小百合就是自己的女兒?
如果知道的話,他也只能說是最毒婦人心了。
虎毒不食子,她可能比老虎都要狠毒。
“說不定你還真能夢想成真呢,看你能不能用自己的可憐打動我了?”他故意將這樣的話說的半真半假,也說的很是曖昧。
看著袁起的笑臉,有那么一瞬間,小百合是嫉妒的,也是羨慕的,可以像他一樣無憂無慮的,什么都不想,只等著自己的爸爸媽媽心疼。
此時此刻不免卸下了心防,聳了聳肩說道,“如果她能把我陪睡的顧客換成像你這樣年輕一點的,我想我會更加樂意的。”
她說不清西貝姐對自己的感覺,好像是專門針對自己似的,給她安排陪睡的客人清一色都是一只腳邁進了棺材的老頭,還說,這些人出不了什么力氣,讓她每每和他們做的時候都異常的作嘔,還記得第一次她都吐了,后來她還是跪在地上,不停的膜拜那個老頭的腳,這件事情才作罷。
有時候她也搞不懂有錢人的變態想法,總之她后來學聰明了,有特殊癖好的客人要格外的加錢。
要說是,西貝姐對自己有偏見,她卻又買好多好多的漂亮的包包衣服送給她,還說要把自己當成親閨女一樣的疼,畢竟別的人根本沒有這個待遇。
記得有一次她生病了,她勞累了一天一夜,還給她做好吃的粥,那一刻她感動到淚流滿面,可能就連自己的親生媽媽都未必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后來她一點一點的也就想開了,畢竟西貝姐也要做生意,不能當著那么多人放縱自己?
袁起擰眉,“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覺得不方便,可以不用回答我,你接的客人平均年齡在多大?”
小百合微微一怔,臉上閃過一絲的狼狽,隨后扭頭轉身離開,臨走前丟下了一句話,“平均年齡六十到七十歲,像是你這樣的小鮮肉偶爾有過幾回,不過他們挺倒霉,最近好像都死了。”
袁起的心被她的自嘲狠狠揪了起來,她竟然都接這么老的客人?
“所以,你可要當心了!”
“什么?”
袁起被她這么一提醒,瞬間感覺自己一個人呆在這個房間里有點瘆得慌。
連忙穿好了衣服,順便再給自己boss打了一個電話,然后將剛剛從小百合嘴里套取的信息全部轉達,第五念聽后沉默了片刻,然后就沒有再說話。
“boss,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聽到了,我先見過賈杏再說。”第五念掛斷了電話,然后安靜的坐在了位置上,想著袁起和自己說過的話,全身汗毛孔都擴張開了,端起了咖啡杯的手都在輕顫,世界上會有這么可怕的母親嗎?
很快,賈杏就來了,因為之前看過個人的資料,所以對她的容貌并不算是太陌生。
因為之前告訴過對方,大師是一個年輕的女子,穿一套白色的休閑衣,所以賈杏直奔著她就來了。
“你好,大師,我是賈杏!”
“你好,賈小姐。”第五念并沒有自報姓名,有一層顧慮,如果她是撞死老張頭的元兇,不難保證她不會知道老張頭將房子過戶給了一個叫第五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