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日,林老頭睡得不太踏實,聽著糧庫外有唏噓聲,打算起來去看一看,卻是沒有想到看見了監守自盜的一幕,那就張家自己偷拿了糧食,他們發現了老實巴交的老林頭,覺得一袋米肯定就能把他打發了,畢竟在那個年代,大米可是非常匱乏的糧食,能夠吃飽都成問題,更不要提什么大米,白面窩窩什么的,那些東西可是連想都不敢想。
林老頭哪里將做這樣的陣仗,望著對方賄賂給他的大米,他頓時嚇得臉色都白了,從來沒有人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畢竟像是他這樣的貧窮莊稼漢,怎么會有人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所以是真的把林老頭嚇壞了,掉頭就跑了。
這一跑就出了大事兒,翌日,上面來人查糧庫,根據統計,應該是少了百十來袋的大米,白面,可是守門的老林頭不見了,大家都在傳,是他偷了社會主義的糧食,一時間整個存在都鬧得沸沸揚揚的。
老鄰家幾乎是被村里人戳著脊梁骨,從早罵到晚上。
盡管他有所解釋自己并沒有偷大米,可是對于那些已經餓瘋了的村民來說,就算是說的再多,你也是拿了大家的大米,他們都餓著肚子吃不上飯,而他老林頭一個老光棍,帶著一個閨女和一個兒子竟然還能在家吃白米飯,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天理不容。
村長帶頭,將老鄰家洗劫一空,連僅存的糙米都被人搶走了,等待老林頭的卻是上面的批斗。
老林頭年紀大了,根本折騰不起了,所以林秀只能去求張家的大家長。
張家大家長,一個七十多歲的老男人就這么糟蹋了林秀。
起初林秀是反抗的,她今年不過二十歲,有一個相好的青梅竹馬,本來就要說親了,就因為這事兒,她就被婆家徹底的嫌棄了,即使不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也不能被一個歲數那么大的男人糟蹋吧!
“秀兒,你可真漂亮,你若是從了我,你爹就會沒事兒的。”他蒼老的大手撫摸著林秀蒼白的臉頰,望著剪水的瞳眸,七十好幾的男人猴急的抱著掙扎的林秀又親又啃。
林秀愣了愣,隨后打從心里開始反胃了起來,“不,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張爺爺……”
張家大家長雖然已經年邁,但是揮起的巴掌絲毫不輕,重重的打在了林秀的臉上,惡狠狠的說道,“你別給臉不要臉,看看外面那些被批斗的人,他們哪一個能逃得掉?”
林秀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她依稀記得,前幾天去鎮上,有一個老師因為一些言論不當,被紅衛兵的人抓了起來,進行了批斗大會,后來被人關起來好一頓的毒打,再放出來就瘋了,到現在還光著屁股在街上亂跑。
爹的歲數大了,又是偷國家糧食這么大的罪名,到時候可不是一頓毒打,幾次批斗大會就能解決的事情,說不定還要搭上爹的性命,想到這里,她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含著眼淚問道,“我,我若是從了,你就真的放過我爹?”
張家大家長一聽這話,立刻欣喜的點頭,“肯定放你爹一條活路。”
那個年代,人好像就是這么的無知,在沒有任何憑證,甚至明知道對方是個人渣,還是會選擇相信對方所說的話。
林秀為了自己的爹,選擇妥協了,不能嫁給青梅竹馬,她也就不在乎了。
張家大家長果然是年齡大了,才不過一會兒功夫就累的氣喘吁吁的,雖然貪戀女子新鮮的身體,但是更加在乎自己一條小命。
事后提著褲子就走了,林秀卻像是拉著最后的救命稻草,“我爹的事情……”
對方不耐煩踹了她一腳,“我這么大個人物,答應你的事情肯定做到。”他剛出這個門,不一會兒又竄進了一個人,林秀認得那個人,是張家大家長的兒子,張生。
眼見他也脫下了褲子,嚇得林秀臉色一白,抓緊了自己的衣服就想跑。
“你不想救你爹了?”
她渾身一僵,立刻反駁道,“你爹說了他會救我爹。”
“我若是求我爹,你說他還會救你爹嗎?”說罷就撲到了林秀的身上,在她凄厲的哭喊聲下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