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王等人也看向了秦憶煙,記憶中她就算是再如何的清冷孤傲,也不曾這般讓人下不來臺。
趙將軍與夫人有一一個通病,那就是護短,所以為了自己的孫子,多沒臉的事情都能做,想也不想的跪在了地上,“裔王妃,還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都是老臣不會說話,還請你救救老臣的孫子。”
慕以農看向秦憶煙,那眼神好似在說,你說走我們便走。
但是他錯估了第五念的性子,與秦憶煙是截然不同的人,“救你孫子也不是不行,我的出場費可是非常高的。”
慕以農錯愕的看向秦憶煙,眼底劃過了一絲哀傷,嘴角勉強的扯出了一抹極淺的弧度,“你若是想救,我們便救。”
在趙將軍的眼里,能有錢解決的事情都不叫事兒。“裔王妃若是能夠救老臣的孫子,老臣甘愿散盡家財。”
“不多,也就是一千萬兩白銀。”雖然她對于這邊的物價不是太清楚,但是她出場價就是一千萬起步,這個規矩不能壞了。
眾人聽聞此價,看著第五念的表情好似白癡一樣,好歹掌管了偌大的王府,這一千萬兩白銀可是相當于一百萬兩黃金,就算是將趙家清空了,也拿不出這么多的銀子。
宸王輕嘆一口氣,貪財!
主要是第五念被之前小小的一千兩白銀打敗了,所以根本就不覺得一千萬兩白銀會有多少?
趙將軍一臉錯愕的表情,難不成是裔王妃的推脫之詞!
“裔王妃,依本王看,這一千萬兩的價格有點高,畢竟在這里,一千萬兩相當于盛世皇朝半年的國庫。”
第五念一怔,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見那個傻王爺,想到對方的身份,微微施禮,“見過皇叔。”
“裔王妃免禮。”
“既然皇叔都這么說了,那么今天本妃就賣皇叔一個面子,皇叔說多少便是多少。事不宜遲,還是先看看趙柯的情況再說吧!”
提到自己的孫子,趙將軍可是比誰都積極,連忙將第五念請進了趙柯的臥室,此時也忘記了自己剛剛說過的話,一臉諂媚,“有勞裔王妃。”
慕以農跟著他們二人身后,隨后在門口的地方頓住了腳步,直接攔住了宣王,厲王和八弟,只是冷冷的說道,“你們進去不方便。”
宣王一怔,“四弟好大度,自己的王妃單獨一人進去了,也能如此淡定。”
厲王和八弟不懂四哥為什么這個時候攔住了他們,但是他一向做事情都很有分寸,所以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兩人沉默不語,陪著慕以農站在門外守著。
宸王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也沒有打招呼,獨自離開了。
宣王再見四弟這個王妃,只覺得她好像有點不一樣,如今四弟又攔著,不讓他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
尤其是今天的趙柯非常奇怪,渾身蠻力,就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而裔王妃卻是唯一能夠看出端倪的人,為什么以前從來沒有人知道。
很難得,宣王也沒有離開。
四個男人就像是守門神一樣,在門外站的筆直。
第五念只是打眼看了一眼趙柯,此人的魂魄也沒了蹤跡,難不成是被無支祁困住了?
趙將軍挽起孫兒的袖口,露出白皙的皓腕,“請裔王妃救救我孫子。”
第五念找了張椅子坐下,隨后看向趙將軍,淡淡的說道,“你孫子如何擁有這塊玉佩,前因后果必須交代清楚。”
“這和我孫子的病有什么關系?”
第五念不禁嗤之以鼻,反問道,“你覺得你孫子是得了病才會如此?”
“難道不是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