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玉簪頷首,“我是這么想的,但是具體的還沒有得到認證,刺殺我的人都會一些歪門邪道的術法,依照我的了解,這些術法本不該容于這個世間,因為太過的邪門,早就被名門正派封殺了。”
“刺殺你的人有幾個,實力如何?”
“大概有二十幾個,他們很有戰術,應該是一個有紀律的組織,暫時看不出他們是什么來路,但是我敢保證,肯定還會有人受傷,而我也不會是最后一個,所以……”他抿了抿干裂的唇瓣,“隱藏自己的本事兒,我怕他們會傷害到你。”
魯玉簪真的是擔心第五念,就算是再厲害的人物也架不住車輪戰,所以他很怕那些人會卷土重來。
“圍剿會術法的人?肯定是有緣由的,總不會是有什么怪癖,見人就想殺吧?”第五念喃喃自語,腦袋動的飛快,她總覺得自己應該想到什么,最終卻是被堵塞了所有的思路,最終什么也想不起來。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是,也不是,就掛在了嘴邊,我卻什么也想不起來。”
“既然想不起來,那就不要再去想了。”魯玉簪安慰她,“你別想太多了,這段時間就在裔王府里待著,萬萬不可隨便出門,這國師府離裔王府的距離很遠,途中多有意外,我真的很不放心你。”
“嗯。”她有些心不在焉,“既然如此,我有時間再來看你。”
聽到她的話,魯玉簪無奈的嘆了口氣,明明剛才就在囑咐她沒事兒可以不用常來看自己,也不知道她都聽了什么,總是抓不住關鍵。
“那我先走了。”出了魯玉簪的院子,不湊巧竟然看見了白昭昭,第五念頓時就沒了好臉色。
許是見識過了第五念的蠻不講理,也不想招惹她,立刻掉頭就要走。
只要一想到這只狐貍明明是旱魃女君的人,來到自己的身邊處于某種目的,卻還能裝的那么清高,她就對這只狐貍的演技甘拜下風。古代就這般的嫌棄自己,難為他在現代那么不情愿還是留在了自己身邊,“白昭昭,麻煩你下次出門的時候,最好問清楚那些傭人,若是我來國師府了,你就躲起來,最好別出來了,省的惹我厭煩!”
“這是國師府,不是裔王府。”
“這里若是裔王府,我早就讓人把你抓起來,等著做紅燒狐貍肉了。”
白昭昭蹙眉,百思不得其解,“我很想知道,我有的罪過你嗎?”
“當然……”有,在白昭昭的眼里,那也是沒發生的事情,她臉色不佳的說道,“有,可能也是下輩子的事情,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你管得著。”
白昭昭深吸了一口氣,“裔王妃,既然還沒有發生的事情,未雨綢繆是不是有點太過火了,好歹我也是國師的人。”
最后一句話就像是自帶回音效果,在第五念的耳朵里不斷的回放,她臉上一掃郁悶,手指輕點了點白昭昭,她終于明白自己漏掉了哪一個環節?
本想去宸王府,青天白日里她頂著裔王妃的身份去找他,不禁皇上和太后要起疑心,恐怕還會給慕以農帶去不必要的麻煩。雖然著急,但是也只能作罷,等著晚上他自己來找她吧。
國師府地處京城的郊外,距離城內還有一段距離,途徑一片蔥翠茂盛的小樹林,穿過了樹林大約需要一盞茶的時間,駕駛馬車的人是老王,自從張家的事情結束了以后,他的病也就好了,回來后就成為裔王妃固定的車夫了。
常年駕駛馬車,他比旁人多了一絲的謹慎,看著安靜的樹林,此時林間連個鳥叫的聲音都沒有,他不由得放慢了馬兒,雙眸謹慎的掃過了四周,迎著刺眼的陽光,他竟有些頭暈目眩,心里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第五念早就感受到了陣陣的殺氣,比老王放慢馬兒之前就感受到了,她腦海中第一個念頭就是,敵對一方很有可能與刺殺魯玉簪的人是同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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