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持槍上前,直擊男人胸膛,與此同時,另一把槍也對準了她。
“我說過沒槍嗎?”一把秀氣小巧的出現在權捍霆手中,“保命的家伙隨身攜帶,這是常識,爺教過你吧?”
沈婠悶聲:“沒有。”
“那現在教你也不晚。”
“”
他晃了晃手里的家伙,“現在就比我們誰動作更快。”說著,食指搭上扳機。
沈婠雙眸半瞇,做了同樣的動作,微微揚起的下巴透出一股桀驁,無懼無畏。
“等等!”權捍霆突然開口。
沈婠挑眉。
“三條岔路,為什么選這條?”
“第一條腳印太多,你不會傻到暴露行蹤。”
“如果是障眼法呢?”
“不可能。”
權捍霆來了興致:“原因?”
沈婠撇嘴,“你一個大男人,像這種故意留下腳印的小女人行徑,應該做不來吧?”
一句“大男人”,聽得他渾身舒暢。
“你覺得爺大?”
“?”什么跟什么?沈婠懵一臉。
“哪兒大?”權捍霆邪笑更甚,用槍口挑起女人秀氣的下巴,“說說看,回答正確有獎。”
“什么獎?”
“這次g的最后贏家,如何?”
沈婠眼前一亮,忍住揮開槍口的沖動,難得乖順:“哪哪兒都大。”
權捍霆胸口激蕩,一陣春風的暖,夾雜著花朵的香,釀成一罐清甜的蜜,砰一聲,砸碎在心上,營造出沖擊性的甜!
然后——
他丟了槍,舉起雙手,笑著投降。
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沈婠沒想到對方認輸認得這么干脆,說好的“叢林法則”、“捕食規矩”呢?
“寶寶,你現在可以開槍了。”
一聲“寶寶”刺激得沈婠差點抖掉手里的槍。
“閉、嘴!”
“寶寶寶寶寶寶”
靠!
“權捍霆,你抽什么瘋?”
“愛你的風。”
“”
“爺已經舉雙手投降,你考慮得怎么樣?”
沈婠目光一閃:“什么怎么樣?”
男人面色驟沉:“上次送你回家,在車上,你說會考慮當爺的女人。剛才也答應,我出來就說結果,現在爺不僅出來了,還心甘情愿認輸。寶寶,你已經沒地兒躲了。”
“誰說的?”沈婠勾唇,抬手,指間一松,對準男人的槍口倏然落地。
權捍霆愣在原地。
沈婠已經轉身:“平手。我不殺你,你也別管我要答案。”
“”草!還有這種操作?
“喂!”沈婠突然回頭,陽光下,女孩兒彎彎的眼尾像湖中暈開的淺淺清波,“不用你讓,我也是大贏家。”
兩個人的冠軍,那也是冠軍。更何況,她兩殺,權捍霆零殺,比輸出,比傷害,比發育,比經濟,她都占壓倒性優勢。
沈婠內心一片坦然。
反觀某人就不那么淡定了,怎、怎么不按牌理出牌啊?所以結果到底是什么?唉折磨人的小妖精!
兩人一前一后從林子里出來,已陣亡多時的楚遇江、凌云及邵安珩三人排排站,一臉好奇地看看這個,又瞅瞅那個。
“你倆到底誰贏了?”
“平手。”
邵安珩驚訝的目光投向權捍霆,似乎在說:兄di,你這水平不至于吧?
權捍霆連個眼角都懶得丟給他。
喪喪的,從內到外。
楚遇江和凌云對視一眼,什么情況?
沈婠放下裝備,又摘掉頭盔,頓時一身輕松,當即四下搜索:“陸深人呢?”
邵安珩:“去洗手間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