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打了個寒顫,扯過被子把身體蓋住,捂得嚴嚴實實,嗯發騷的男人惹不起,還是自保為上。
很快,權捍霆端著玻璃杯回來。
走到床邊,遞給她。
沈婠抬手接過,她是真渴了,幾大口就把一杯水喝得干干凈凈。
“還要嗎?”
搖頭:“夠了。”
權捍霆拿著風筒走到床邊,“過來。”
沈婠沒動,清澈的雙眸眨了眨,好似裝著一片星空,閃閃放光。
男人目露無奈:“我不動你,成嗎?趕緊把頭發吹干,不然容易感冒。”
她這才聽話地坐過去,轉身背對,將一頭半干的濕發留給權捍霆。
風筒嗚嗚的聲音大約持續一刻鐘,“好了。”
他拔掉插頭,把吹風放回抽屜里,然后掀開被子,睡下去的同時還伸手將坐著的沈婠一攬。
“欸——”
轉眼之間,她便砸到權捍霆懷中,披散的長發柔柔掃過男人面頰,在鼻端留下一陣裊裊香風。
“寶寶,你真軟。”
沈婠已經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枕在男人胸膛上,聞言,不由笑開:“同樣的話,你說過不下兩次。”
“是嗎?”
“怎么,還想賴賬?”戳他胸口。
“賴不掉,也不想賴。”喟嘆一聲,權捍霆環在她肩頭的雙臂緩緩收緊,“你本來就是我的。”
“錯!你才是我的,而我是我自己的。”
“都一樣,反正,你這輩子都逃不開我了。”
清晨,柔和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室內,為大床上安眠的男女鍍上一層暖色光暈。
微風拂動簾腳,送來幾許涼意。
女人側臥,露出白皙的雙肩及大片背部肌膚,宛若皓雪;男人朝同一方向側臥,強壯有力的臂膀隔著薄被環在女人腰間,帶著一股強勢占有的意味。
忽然,女人緊閉的雙眸微動,睫羽隨之輕顫。
而后,倏然睜開雙眼。
許是陽光過于強烈引起不適,她抬手擋了一下,驚醒了沉睡的男人。
長臂橫亙而過,權捍霆纏上來,“才七點半,不多睡會兒?”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沈婠心口一悸,挪遠了些:“癢”
“哪兒?我看看這里?這里?還是這里?”
沈婠壓住他作亂的大手,轉過去,與之面對面,無奈又好笑:“你正經點行不行?”
“我很正經。”
女人撇嘴:“”才怪。
晨起的男人比猛獸還可怕,沈婠終于切身體會到這句話的內涵與真諦。
下樓的時候,她腿根一軟,險些從臺階上摔下去。
權捍霆大手一撈,把人扶穩,眼底飛快閃過一抹得意,那叫一個如沐春風,“不然,我抱你下去?”
“滾蛋!”
雖然被甩了臉色,丟了白眼兒,但依舊不影響六爺的好心情。
雄風振,則通體暢。
吃完早飯,權捍霆送沈婠去學校,整個上午都是笑瞇瞇的。
陸深抬頭望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沒有啊,還是在東方嘛”
邵安珩拍拍他肩膀,語重心長:“小七,你該找個女朋友。”
“?!”
張凡除了教投資學,還兼上微觀經濟學。
所以,這一天的課,從上午到下午都是他的。
對此,同學們欣然接受。
一來,張凡顏值高,脾氣好,簡直就是“溫潤儒雅”四個字的真實寫照。
二來,張凡的教學方式很有趣,比如,他在解釋abslu-advanag(絕對優勢)和paraiv-advanag(比較優勢)的時候,他不會直接對著課本念出二者的定義,而是換成一種更直觀、接地氣的闡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