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呀!你怎么又摸我胸?!大流氓!”
“你不是沒感覺嗎?我就摸!就摸!就摸!”
“住——手——”
嘀嘀嘀!警報聲響徹整個客廳,然后,“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
咚!
只聽一聲悶響,陸深倒在地板上,一臉懵逼。
lolita:“自我測評,過肩摔,完成指數100分——perfect!”
陸深:“我不活了!”
聽聞警報從實驗室上來的邵安珩:“都說了,機器人也是有尊嚴的,你怎么不聽?lolita勸你善良,唉……”
中午,沈婠下樓吃飯,陸深躲在臥室寫作文。
下午,沈婠準備出門,陸深趴在客廳茶幾上寫作文。
見到她,冷冷一哼,腦袋上揚,像只孤傲的花孔雀。
沈婠腳下一頓,調轉方向朝他走去。
花孔雀秒慫,“你你你你……還想干嘛?!”小眼神兒防備又警惕,黑梭梭,亮晶晶,還有那么一丟丟可愛。
沈婠覺得像兩顆葡萄,圓滾滾,滴溜溜。
“誒,問你個事兒。”語氣溫柔,態度好得不能再好。
陸深往后挪,撇著嘴不說話。
沈婠見狀,一把按住他肩頭:“躲什么?我要真想把你如何,你以為你躲得掉嗎?”
媽媽呀!這女人太可怕了。
“早上那個視頻從哪兒來的?”
“……”
沈婠咧嘴,惡意滿滿:“信不信我能再讓你寫十篇。”她屈起指節,敲了敲茶幾,旁邊就是陸深寫了大半天還不到一千字的“影評”。
威脅的意思不要太明顯。
陸深秒喪:“楚遇江錄的。”
“他自己也出現在視頻里,怎么錄?”
“當然是先找個地方把針孔攝像機裝好,笨蛋!”
并非楚遇江謹慎,實在是二爺不懷好心,他當然要提前留一手,萬一出了什么事,好歹還有證據。
所以進去會客廳后,他就趁大家不注意悄咪咪裝了針孔攝像機,卻沒想到陰差陽錯拍下了沈婠如此彪悍的一幕。
……
沈婠驅車駛出東籬山莊,徑直開往青銅街。
四十分鐘后,白色小瑪莎停在夜巴黎門前。
她下車,推門入內。
“您好,我們現在還沒開始營業……”
“我找人。”沈婠打斷,徑直越過服務生朝里面走。
“小姐,你不能……”
“阿凱。”沈婠坐到吧臺前。
“咦?居然是你!好久不見!”他放下手里的調酒容器。
服務生一臉為難:“凱哥,你們認識啊?”
阿凱揮揮手:“這我一朋友,你去忙吧,不用管。”
“哦哦,那我先做事了。”
打發了服務生,阿凱拿出一只空杯,問:“想喝什么?”
“不用,我是來找人的。”
“誰?該不會是我吧?”
“酈……”沈婠一頓,差點忘了在這里工作的人彼此之間都不知道真名,只喊藝名,“阿曇呢?”
“你找她?”
“嗯。”
“找她干嘛?陪你過夜啊?”
沈婠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