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嗑藥了你?”
“再說一遍?”男人撐起上半身,目光幽幽望著她,透出一股危險。
沈婠撇嘴:“不然你怎么跟打雞血一樣?”
“曠了這么久,還不許我連本帶利討回來?”權捍霆冷哼。
“……”
“就算不嗑藥,也能把你辦得服服帖帖,信嗎?”
沈婠輕嗤,不以為然。
接下來,男人直接用實際行動向她證明了什么叫“言出必行”。
女人雙頰通紅,眼尾含媚,幾番被拋到頂點,又迅速落回原地,那種感覺就像坐過山車,無論上行,還是俯沖,都帶著一股驚心動魄的體驗。
沈婠知道,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勾著她,折磨她。
揪著床單,她難受得想要昏死過去。
“你……混蛋!”
權捍霆眼中泛出狠色,每個動作都帶著絕對的強勢,近乎掠奪的姿態。
像金戈鐵馬的將軍,又似蠻橫霸道的土匪。
而沈婠則是他征服撻伐的疆場,燒殺劫掠的對象。
“混蛋也認了。”男人沉聲一笑,愈發大開大合,放肆到極點。
結束之后,沈婠像剛從水里撈上來,大汗淋漓,精疲力竭。
權捍霆抽完一根煙,從陽臺進來,想要掀開被子躺回床上,卻被突然伸出的纖纖細足一腳踹在胸膛。
“生氣了?”大掌精準地扣住女人腳踝。
真細。
怎么長的?
沈婠幾番用力,卻仍然無法掙脫。
“你撒手。”
“不撒。是你自己送上門,現在后悔也晚了。”說著,掌心順著足踝一路往上,撫過女人線條繃緊的小腿,而后游曳至雪白的大腿。
“寶寶,你真美……”他輕喃出聲。
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神態,沈婠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好困,今晚不折騰了,成嗎?”
“你困了就睡,我自己來。”
沈婠:“……你特么這么大動靜,我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什么感覺?”男人兩眼放光。
沈婠抿唇,拒絕回答。
某人興致高漲,沈婠半推半就,兩人又來了一次。
這回,權捍霆出奇地溫柔,如果說之前是狂風暴雨的摧殘,那么現在便是和風細雨的滋潤。
意識模糊前,她聽見男人在耳畔輕喃——
“給你個教訓,下次,不準再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沈婠心道,原來他還在生氣,心眼兒也忒小。
她哼唧兩聲,原本打算反駁的話卻不成音調……
這個壞蛋!
再次醒來,已經凌晨兩點。
沈婠口渴,習慣性去拿床頭的水杯,摸了半晌沒夠到,才猛然清醒她這是在南市,而非東籬山莊,身處的房間也并非她和權捍霆的主臥。
“怎么?”察覺到她的不安分,權捍霆直接伸手把人撈進懷里,閉著眼睛,音調略顯沙啞地詢問。
“想喝水。你松開,我下樓去接。”
權捍霆愣了兩秒,然后翻身坐起來,二話不說掀了被子,“我去。”
沈婠又累又困,不跟他搶。
一樓,廚房。
“爺?”
權捍霆回頭,只見凌云坐在輪椅上也朝飲水機的方向過來,手里還拿著空的玻璃杯。
“大半夜渴了?”
“嗯。”少年點頭。
權捍霆拿過他手里的杯子,接到八分滿,然后遞給他:“藥吃了嗎?”
凌云:“吃了。”
“記得按時。沒有特殊情況,這幾天都好好坐輪椅,不準下地走路,聽見沒有?”
“……哦。”您是爺,您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