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捍霆輕咳一聲,想起女人方才小心翼翼扯著他袖口,可憐又孱弱地叫他一聲“爺~”
猶如羽毛拂過心尖,酥酥麻麻,戰栗一片。
“……喜歡。”
沈婠看他那副蠢蠢欲動的模樣,就知道這人腦子里又在想一些不健康的東西。
果然,男人都喜歡小白花,越弱越好,不然怎么反襯他們的強大?
呵!
大豬蹄子!
回到東籬山莊,已是月上中天。
沈婠進了主臥,徑直朝浴室而去。
一邊走,還順手把長發盤起來,露出白皙光滑的后背。
長臂自身后探過來,牢牢圈住她腰際,再用力一帶,沈婠落入男人溫熱的懷抱。
權捍霆下巴抵著她肩窩,兩臂猶如粗壯的藤蔓纏繞著女人纖細的腰肢,最后在小腹的位置扣攏,形成一個完美的閉合。
“我要洗澡了。”她搡他。
力道很輕,對于男人來說,就像撓癢癢。
越撓,越搓火。
“別洗。”
“?”
“先做。”說完,直接將她帶到床上。
沈婠皺眉,朝他臉上輕嗅:“沒喝酒啊,怎么急成這樣?”
權捍霆哭笑不得:“傻!真以為自己是狗啊?”
“你才是狗!老狼狗!”
這不是權捍霆第一次從沈婠嘴里聽到這樣的稱呼,之前還覺得不太順耳,可聽久了,好像別有情趣。
如今,更是接受得無比坦然,還學會了順桿往上爬——
“等著!老狼狗先撲了再說。”
沈婠笑著躲開,可哪里是躲得掉的?
白色晚禮服被裙角開叉的地方,被撕成兩半,沈婠就像剝桂圓一樣被男人從裙子里剝出來。
這又是什么惡趣?
權捍霆還嫌不夠,湊到她耳邊,啞著嗓子:“見你穿這條裙子的第一眼,我就想這么做了。”
“……”流氓。
情到酣處,權捍霆非逼著她叫“爺”。
還得用軟綿綿、嬌滴滴、孱孱弱弱的語氣,細著嗓子,矯揉到極點。
沈婠推他:“你煩不煩?”
“……乖,叫一聲來聽聽。”
她越煩躁,權捍霆就越溫柔。
那叫一個小心討好,體貼細致。
“你哪來這么多要求?”
“寶寶……”
“不叫!”
“真不叫?”
沈婠的眼神明晃晃寫著拒絕。
下一秒,“唔……”
這個混蛋。
“乖,聽話。”
“爺~”
權捍霆滿足了,“婠婠,我怎么就那么稀罕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