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什么是白熊,不是黑熊……
權捍霆皮膚本來就白,出過汗之后,愈發白里透紅,比那夏天的荷花還要嬌嫩精致。
“幼稚!”沈婠撇嘴,手上用了點力。
殊不知,正好迎合了男人的惡趣,“寶寶,其實我不介意你再重一點。”
一聲“寶寶”不僅臊得沈婠雙頰泛紅,更讓楚遇江溜之不及,生怕晚一步就會被滅口。
“爺,沒別的事我先出去了!”說完,不等權捍霆點頭,逃也似的離開。
六爺難得撩騷,其實他還挺想看的,只不過一飽眼福和自己這條小命之間,他還是覺得活著更重要。
就算不被滅口,也怕自己被噎死。
畢竟,狗糧這種東西,真的不好吃,更不好咽。
所以,他還是走為上策。
沈婠把毛巾往他懷里一塞:“都怪你,沒事發什么浪,把人都嚇走了。”
權捍霆三兩下擦掉后背的汗水,聞言,邪笑不減:“那是他有眼色。”
“這么晚了還做體能訓練?”
“放心,爺有的是力氣,做了體能訓練,等上了床也還能做別的。”
沈婠:“……”
“試試?”
“美得你!成天惦記著那回事,就你這樣還當‘爺’?”
“爺怎么了?爺也是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聽聽,冠冕堂皇,理直氣壯。
沈婠懶得搭理他,轉身想走,下一秒,被撈進一個散發著熱氣的懷抱。
“怕了?”男人薄唇抵在她耳邊,輕言軟語,熱氣灼灼,“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溫泉山莊的地下浴池,你那么兇悍主動,還給了我一個耳光,”說著,舌尖頂了頂臉頰,正是當初沈婠打的一邊,“那種感覺,爺現在還記得一清二楚。”
沈婠挑眉,任由他抱著:“什么感覺?”
“驚愕,新奇。”
第一次,有女人敢呼他耳光。
沈婠回頭,與他四目相對,狡黠一閃而過:“我看,你就是欠打。”
“再說一遍?”
力道猛地收緊,箍住那截小蠻腰。
“嘶……輕點!你想勒死我啊?”
“別說,當時還真有這種想法,不過,不是用勒,而是用——干。”
“嗤——就憑你那點三腳貓功夫?”
三腳貓功夫……
三腳貓……
他怎么能是貓呢?!
再怎么也該是頭虎吧?
沈婠:“……”樓歪得有點嚴重。
許久不練,沈婠一時技癢。
戴上拳擊手套,站定沙袋前,權捍霆抱臂環胸,站在一旁當教練。
“姿勢別忘了。”
沈婠回頭,高高豎起的馬尾在半空劃出一抹流暢的弧度,下頜微抬,眼神桀驁:“你是懷疑我,還是對你自己沒信心?”
權捍霆邪邪一笑,做了個投降的姿勢:“我的錯。”
沈婠勾唇,雙拳對擊,連挑釁的樣子,都格外招人稀罕。
兩腳微呈八字平行開立,距離略比肩寬,兩膝微屈成并肩襠,左腳不動,右腳以腳常為軸向左旋轉,身體隨之轉動25度,重心在兩腳前掌,右腳跟虛虛踮起。
權捍霆點頭:“不錯。”
女人松胸、溜臀、收下頦,前手輕握拳,屈臂抬起,與下頦等高,前臂與上臂夾角成100度,后手輕握拳,屈臂抬起,前臂上臂夾角小于60度,而后——
猛地出拳!
砰——
沈婠盯著沙袋,全神貫注;權捍霆卻看著她,目不轉睛。
二十分鐘后。
“差不多就行了,你有段時間沒練,用力過火,當心第二天手疼。”
沈婠這才收手,深呼吸,摘掉手套,丟在一旁。
權捍霆拿著鄒先生特制的舒筋散淤油倒在掌心,兩手搓開,然后替沈婠輕輕按摩。
“有什么感覺?痛不痛?”
沈婠不由失笑:“好歹練過,我有那么沒用嗎?”
男人掐了掐她纖細的手腕,仿佛輕輕用力就能折斷,比劃一番,輕笑:“就這樣還叫有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