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大小姐”獨臂老者聞言,迅速一揮手,丟出一枚黑色令牌,直接落在了為首那名守門士兵的手中。
“請進”那為首士兵看清楚手中令牌,立刻臉色劇變,連忙恭敬的將令牌歸還,對著獨臂老者做了個請的姿勢。
“駕”獨臂老者一臉冷漠的點了點頭,猛然一拉韁繩,馬車立刻卷起一地飛塵,呼嘯著駛進了城中。
不久,馬車便停在了王氏酒樓前方,車內走出一名女子,身后還跟著幾個白發老者,這些人,正是王翠娥一行。
但剛一出馬車,王翠娥仰首望向酒樓旁邊那座豪華的府邸之際,不由臉色劇變,只見府邸大門兩側,竟然懸掛著兩匹白幡,迎風招展中,發出陣陣沙沙脆響,在落日的余輝下,嚇得格外的凄涼。
“莫非堂兄家里出事了”王翠娥的臉色立刻變得陰沉起來,帶著眾王家供奉,直奔前方府邸。
很快,王翠娥一行,便在開門小廝的帶領下,見到了這座府邸的主人王全發,此人,正是王翠娥的堂兄,也是那死去的王少父親。
“堂兄,到底發生何事了為何貴府大門前掛起了白幡”王翠娥開門見山的問道。
“堂妹啊,你不知道,我那可憐的兒,今天被人殺死了。”王全發聞言,頓時忍不住悲從中來,老淚嘩嘩灑落。
“是誰這么大膽竟敢殺我侄兒”王翠娥頓時暴怒的厲喝起來。
“此事,還是讓胡老向你細述吧。”王全發悲痛的指了指身旁的胡老。
“大小姐,事情是這樣的”胡老立刻帶著悲憤之情,將白天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講述了一遍。
“你說那小子使用的戰技很是詭異,竟然是右手成斧形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那小畜生明明已經死了,怎么可能還會出現在這里”王翠娥聽完,立刻失心瘋似的尖聲大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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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在一陣錐心般劇痛中,陸天羽幽幽睜開了雙目。
剛睜眼,立刻見到一張天仙般的臉,出現在自己面前。
但看清楚眼前這張臉的主人裝扮時,陸天羽不由大吃一驚,沒想到擁有這絕世容貌之人,竟然是個男子,身穿一襲干凈的白袍,給人一種飄然出塵之感。
“你醒了。”白袍男子聲音很是平淡,仿若一譚平靜的湖水般,不起任何波瀾。
陸天羽不由縱目四顧,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中,屋內,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好聞的香味。
陸天羽再次望向白袍男子,只見他手中拿著一塊白色的紗布,其上沾著一些黑色的粉末,此刻正向著自己腰身位置貼來。
“啊”那紗布剛一貼上,陸天羽立刻感覺到一股撕心裂肺般的劇痛,忍不住張嘴大聲哀嚎起來。
“忍一下,你腰身位置的皮膚全沒了,我為你上點斷續膏,很快,便能長出新的皮膚了。”白袍男子見狀,立刻緩緩道。
“你是誰這又是哪里”陸天羽聞言,立刻強忍著那撕裂般的劇痛,疑惑的追問了一句。
“我叫司馬業,這里,是黎化城的一間客棧”白袍男子立刻淡淡道,說完,繼續取出一塊白紗布,粘上點黑色的斷續膏粉末,貼在了陸天羽腰身之上。
“司馬兄,謝謝你救了我。”陸天羽立刻真誠的道謝了一句。
在胡老正準備剝他臉上的皮之際,陸天羽雖然閉上了雙目,但卻聽到了司馬業的聲音,后來他昏死了過去,并不知曉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可不必問,也知道是這名叫司馬業的白袍男子救了自己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