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錢家少爺,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參加弟子選拔呢”那年輕男子態度甚為傲慢,隨手在腰間一拍,取出了一枚代表自己身份的錢家令牌,在那白袍弟子眼前晃了晃。
“我不管你是錢家少爺還是趙家少爺,請出示流云符。”白袍弟子看都未看那面令牌一眼,繼續冷冷道。
“本少的流云符被人搶去了,但我真的是有流云符的,不信,你去問問你師門長輩。”年輕男子立刻大聲嚷嚷起來。
“沒有流云符,便沒資格踏上高臺,你走吧。”白袍弟子聞言,頓時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
“放我過去,我有流云符,只是被人搶走了啊”那年輕男子目光越過白袍男子,望向他身后高臺,掃過高臺上的眾人,立刻雙目一凝,死死的盯住了司馬業。
“就是他,搶走了我的流云符。”那年輕男子不由抬起手來,指著司馬業發出一聲驚天怒吼。
高臺上的眾人聞言,不由齊齊扭頭望向了司馬業,但司馬業卻像是沒事人一般,臉上兀自帶著一縷深不可測的微笑,靜靜站在那里,對于眾人的注視,視若罔聞。
“錢少爺,請自重,我流云派的規矩想必你也清楚,本派每年一度的弟子選拔大賽,只認信物,不認人,既然你連保護信物的實力都沒有,那還有何資格前來參加弟子選拔呢請快離開,如若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白袍弟子聞言,卻是頭也不回,盯著錢少爺嚴厲的喝斥起來。
“小子,快將我的流云符還給我,如若不然,日后你落到我手里,我定將你碎尸萬段不可”錢少爺聞言,立刻怒視著高臺上的司馬業,瘋狂咆哮起來。
“將他帶走”白袍弟子見狀,臉色頓時陰沉似水,猛然發出一聲大喝。
“唰唰”高臺之后,立刻沖出幾名流云派弟子,將錢少爺迅速制服,帶離了此地。
“下一個”
。
“司馬兄,你以后可得小心了,那大師兄看來對你懷有敵意。”陸天羽立刻關切的叮囑了一句。
“沒事,區區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還未放在我的眼里。”司馬業聞言淡淡一笑,似乎天地間一切之事,都入不了他的法眼,那種淡定與自信,令得陸天羽暗暗佩服不已。
陸天羽知道,這司馬業若不是修為驚人,便是有著極為堅定的心智,如若不然,絕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好了,陸兄弟,我們上山把。”司馬業淡淡說了句,立刻率先向著流云派所在的高山邁步而去。
陸天羽點了點頭,隨之跟上,愈是接近高山,那股無形威壓便越來越強。
但,兩人剛準備踏上上山的那條小路,便見前方云霧陡然一分,一名流云派的白袍年輕弟子,迅速從霧氣中走出。
“兩位,可是來參加流云派弟子選拔大賽的”此人對著陸天羽微微抱拳,隨即開門見山的問道。
“不錯。”陸天羽與司馬業齊齊點頭。
“既如此,那就請兩位先去附近的城鎮住下把,三日后,方是上山之期。”那弟子立刻緩緩道。
“哦往年參加弟子選拔大賽,大家不都是直接上山去住的嗎”陸天羽立刻疑惑的問道。
他曾從趙云兵那里得知,所有參加弟子選拔大賽之人,來到流云派后,便可持著流云符,直接上山,住在流云派內,到時候等著大賽正式開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