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無人能敵媚心與她麾下的十大護法。
“大師兄,怎么辦”望著正殿四壁,不斷出現的條條巨大裂痕,馬行風不由嚇得冷汗直冒,戰戰兢兢的望向王希陽問道。
“我怎么知道你這天殺的,若不是你,我流云派豈能招此橫禍”王希陽聞言,頓時老臉鐵青的一聲怒吼,想起此事的前因后果,真恨不得活活將其掐死,方能泄去心頭之恨。
“呃大師兄,此事不能怪我,怪只怪那小畜生竟然勾結妖女”馬行風聞言,立刻委屈的低下頭,不滿的喃喃嘀咕了一句。
“你給我閉嘴,今日我流云派若是無事則罷,若是不幸被妖媚派滅門,我看你有何顏面去見九泉下的列祖列宗。”王希陽聞言,立刻暴怒的打斷了他的話。
“別吵了,現在我流云派正處于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大師兄,還請拿個主意,我們該何去何從”就在此時,二師兄立刻在一旁做起了和事佬。
“哼,以后再找你算賬”王希陽恨恨的掃視了馬行風一眼,正準備思索對策。
“轟隆隆”就在此時,正殿右側腰身位置,突然轟然崩潰,無數碎石紛紛砸落在了殿內眾弟子頭頂,頓時響起無數凌厲的哀嚎。
隨著正殿的腰身位置崩塌,其外圍的防御大陣,亦是瞬間四分五裂,化為陣陣綠煙,消失在空氣中。
“唰唰”就在此時,從那崩潰的窟窿中,迅速飄飛進了兩名妖媚派女弟子,右手一揮之下,立刻,便有著陣陣五彩煙霧脫手飛出,紛紛揚揚向著下方的眾人頭頂灑落。
“去死”王希陽見狀不由勃然大怒,右手緊握成拳之下,便是一個強大的橙色戰氣拳頭,迅速脫手飛出,瘋狂向著那兩名打頭陣的女弟子轟殺而去。
“砰砰”那兩女實力與王希陽相差太大的情況下,根本來不及躲避,便瞬間被戰氣拳頭擊中,身子轟然爆炸開來,化作血霧灑下。
但下一刻,還未等王希陽舒口氣,詭異的事情發生,只見那兩名女弟子爆炸成的血霧,迅速與空氣中飄蕩的五彩煙霧融為一體,化作一滴滴五彩液體,噼里啪啦的向著下方滴落。
“啊啊”正殿內密密麻麻都是人群,很難避免的有著一些五彩液體滴在了近千人身上,霎時,這近千人瞬間全身崩潰,化作一灘濃郁的黑血而亡,黑血蔓延之處,身旁弟子,紛紛被粘上,再次化作一灘血水。
如此惡性循環之下,不到三息,便再次有著近四千人,死于非命。
“大師兄,快拿主意把,若是再晚,我流云派今日就得被滅門了”二師兄見狀,不由目赤欲裂的大聲怒吼起來。
“是啊,老祖宗,請救救我們,我們不想死啊”眾人聞言,齊齊附和,苦苦哀求起來,濃濃的恐懼情緒,仿若瘟疫般,瞬間蔓延整個大殿。
“只能如此了”王希陽聞言,立刻恨恨咬了咬牙,毫不猶豫的猛然撕裂前方儲物空間,從其內取出一個巴掌大的鐘。
此鐘一出,立刻迸射出萬丈耀眼奪目的金黃色神芒,籠罩了整個大殿,與此同時,更是有著一股濃濃的強橫威壓,瘋狂擴散開來,那些實力弱些的弟子,頓時忍不住蹬蹬蹬連退三步,這才堪堪穩住身形。
“東皇鐘大師兄,您確定要使用此物嗎”二師兄見狀,立刻忍不住驚呼出聲。
“如今之計,唯有啟動此鐘,方能保住我流云派萬年基業不倒,如若不然,今日我們全都得死在媚心那妖女手中。”王希陽立刻咬牙切齒的恨聲道。
“可是大師兄,這東皇鐘一經啟動,就得兩年后才能再次開啟,我們在這兩年內,根本無法出去,就得生生被困在這里了。”王師兄聞言,立刻面帶苦澀的道。
這東皇鐘乃是流云派創派老祖宗留下的鎮宗之寶,不到門派生死存亡之際,是絕不會輕易用出的,因為此物雖然防御力極為驚人,但卻有著一個致命的缺陷,那便是如二師兄所說,此物一經啟動,就須得兩年后才能自動開啟,這段時間,無論何人,都無法將其打開,這樣做,無異是自設囚籠,將己方這數千人全都困死在這里了,兩年后,才能重獲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