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有事和陸兄弟商量,你進來干什么給我滾出去。”司馬雁見狀,頓時勃然大怒,但顯露在臉上的,卻是濃濃的笑意。
這笑意,內藏濃得化不開的無窮殺機。
“大師姐,我這不是想幫你的忙,一起勸說這小子嗎你又何必生這么大的氣呢既然你不高興,那我離開便是了。”花無色見到司馬雁臉上的笑容,頓時嚇得不輕,連忙從椅子上站起,掉頭向外走去。
“小子,我可得提醒你一句,我妖族有著明確的規定,非我妖族之人,只要踏入此地半步,若不肯選擇加入我妖族,那么,最終只有死路一條,哈哈”花無色頭也不回的丟下這句話,迅速飄然離去。
司馬雁聞言,右手迅速高舉,正欲出手教訓花無色,但不知想到了什么,最后還是沒有發出攻擊,緩緩垂下,重新放在了膝蓋上。
“司馬兄,剛才那花無色的話是真的”聽了花無色的話,陸天羽的臉色頓時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若果真如她所說,那么,司馬雁將其帶來這里,根本就沒安什么好心。
司馬雁聞言,暗暗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這么說,我若不答應的話,那就只能死在這里了”陸天羽更為憤怒,忍不住嚯的長身而起。
“陸兄弟,你先別生氣,聽我解釋。”司馬雁見狀,立刻臉色微變,隨之站起。
“還有什么好解釋的司馬兄,枉我這般信任你,你卻陰謀暗算于我,你我已經沒什么好說的,告辭”陸天羽冷冷丟下一句話,立刻向著竹樓外走去。
他的性子便是這樣,吃軟不吃硬,而且最為討厭的,便是被人陰謀算計。
司馬雁在未和他說清楚的情況下,貿然將其帶來此地,這不是有心要算計他嗎雖說司馬雁曾經救過他的命,但這卻是兩碼事,不等于陸天羽就能原諒她的所作所為。
“陸兄弟,請留步”司馬雁見狀,頓時大急,身子一動下,迅速繞過陸天羽,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否要殺我”陸天羽怒聲道。
“陸兄弟,你誤會了,我怎么會殺你呢我答應你,就算你不答應,我也安全送你離去,如何”司馬雁立刻焦急的道。
“你所言當真”陸天羽聞言,頓時微微一愣。
“不錯,我什么時候騙過你陸兄弟,雖說這有違妖族規定,但若是因此惹得你不高興的話,那我寧愿違背妖族規定,也要將你安全送出,至于會受到長老會的懲罰,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了。”司馬雁立刻堅定的道。
“既如此,那司馬兄,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你說吧,只好能讓我滿意,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陸天羽聞言,立刻緩緩道。
既然司馬雁明確表態,并非算計于他,那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了。
“陸兄弟,我們坐下再說吧。”司馬雁立刻拉著陸天羽的手,重新進入竹樓,分賓主坐定。
“陸兄弟,在解釋以前,我先給你講個故事吧”司馬雁緩緩開口了,其神色瞬間變得異常復雜起來,有震驚,憤怒,甚至還有著一絲甜蜜幸福的味道,總之,諸多神情閃電般從她臉上閃過,讓人捉摸不透。
“那是在三百多年前,我妖族之人,并非生活在此地,而是在外界,也擁有一席之地,乃是當時赫赫有名的妖宗。
當時的妖宗宗主,乃是萬年難得一遇的絕世天才,和你一樣,也是五行屬性之體,不到區區上百年的時間,便將我妖族功法修煉至頂階,成為了當時赫赫有名的妖神,但是,在整個神荒大陸,這數萬年來,都無人達到戰神境界,因此,就算妖神將我妖族功法修煉至頂階,最終也只能停留在戰尊后期大圓滿境界,無法突破,跨進戰神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