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來無事給那通透的長劍起了個名字叫行露,白同塵此時就坐在伏鯨湖邊,將行露放在雙腿上,望著湖面靜靜發呆,初秋風拂過時蘆葦輕輕的搖擺散著雪白蘆花,混著野菊花的香氣,在這種地方,自己是誰好像都不重要了。
“高哥哥!”從白同塵背后突然響起一聲稚嫩的呼喊,白同塵微微一笑,知道是村長家的小孫女,村長家有兩個孫女,大孫女今年有十八歲叫徐小儀,小孫女方才九歲名字叫徐小宛,臥床的幾日都是徐家兩姐妹給白同塵送些吃的,張三斗也順道沾了光,徐小宛見白同塵死活連名字都記不得,身體恢復的又快,就一直叫他高手哥哥,到后來就省略成了高哥哥,連帶村里的人也叫起來高公子,反正白同塵也記不得名字,有人叫也就應允著。
白同塵回過頭去,見徐小宛手里捏著一只小青龜,從草地上一路喊著跑下來,后面的徐小儀慌忙喊著慢點跑。
徐小宛跑過來一下撲在白同塵的背上,小腦袋往前探著,從白同塵身后把手里的小青龜遞給白同塵看,說道:“高哥哥,你看。”
白同塵捏過徐小宛手里的小青龜,放在手心里,沒成想剛到白同塵手里小青龜就把頭和爪子往龜殼里一縮,死活就是不出來了。
這時徐小儀才從后面匆匆跑過來,氣喘吁吁的說道:“小宛快從高公子身上下來,他身體剛好那經得住你又撲又鬧的,你又胡鬧晚上又要犯起病來。”
徐小宛出生身體極其虛弱,她的父親徐長柏便出山去南洲為她尋調理身體的方子,一去就再也沒回來過,她的母親江之瑜在她出生一年后也決定出山尋找徐小宛的父親,同樣也是一去不返,徐小宛常常會因為身體虛弱到臥床昏迷,老村長試了許多方法依舊還是不頂用。
徐小宛撇撇嘴,繞到白同塵旁邊,白同塵回頭沖徐小儀笑一笑說道:“不妨事的,除了腦袋,其他地方都已經完全好了。”
徐小宛卻一直盯著白同塵手里的小青龜,說道:“高哥哥,是不是你武功太高了嚇到它了,它怎么一直縮在里面。”
白同塵尷尬笑笑說道:“我哪有什么武功,光是個手里的行露我都用不明白。”
徐小宛歪著頭,揮揮拳頭說道:“我爺爺說了,我爹要是還在一定是特別厲害的高手,行露比我爹的劍還好,你一定比我爹還厲害,是高高手。”
白同塵笑著摸摸徐小宛的頭,說道:“如果我是高高手,那我一定帶小宛去南洲找最好的郎中療好身體。”
徐小宛樂的咯咯笑起來,說:“高哥哥,這個小青龜送給你的,小宛要是又躺床上睡覺起不來,就讓它陪你,等你全好起來,就帶小宛去南洲。”
白同塵低頭看著掌心縮著頭的小青龜,怔怔出神,自己真的會是一個高高手嗎?
徐小儀走過來把徐小宛抱起來,對白同塵說:“高公子,天要涼了,我帶小宛先回去了。”
白同塵點點頭,說:“好。”
徐小宛趴在姐姐的肩膀上,顯然是有些乏了,沖著白同塵揮揮手,也不說話,看著徐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