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中年男人的話,張元昊一臉的尷尬,急忙辯解道:“鄭師傅您誤會了,李晨他雖然年輕,可手上功夫著實不少。曾經一人打好幾十個,就連我們東華的地下皇帝杜猛,都不是他的對手!”
被稱作鄭師傅的人,名叫鄭乾,是鄭家武館的館主。
而且,他曾經在少林寺拜師學藝,當過五年的俗家弟子。
雖說只是俗家弟子,不過他卻經常把少林寺這塊金字招牌給掛在嘴邊,平時也都是以名門大派的傳人而自居,走到哪里,都是優越感滿滿,自覺高人一等。
因此,他這樣自命清高的人,自然看不上杜猛這樣混黑的人。認為他們只是會耍一些卑鄙手段,上不得臺面的地痞流氓而已。
登時,只見他拂袖一揮,不屑的哼了一句。
“哼,杜猛,不過是一個街頭地痞的流氓頭子罷了。這些年,沉迷酒色,早已被掏空了身體。如果只是單打獨斗,別說是我門下關門弟子,就是一見習學徒,都能在三五個回合之內,將其擊敗!”
聽到鄭乾的大話,李晨冷笑不語。
杜猛雖說沉迷酒色,可也沒有他說的那么不堪。若是二人單挑,誰勝誰負,還真是一個未知之數。
可這家伙,竟然大言不慚,說自己門下隨便一見習弟子,就能將其擊敗,這簡直就是狂的沒邊,比他還狂。
鄭乾見李晨沒有被自己的氣勢給嚇住,心有不悅,憤憤的哼道。
“怎么,小子,你不服?”
張明遠對李晨沒有任何好感,若不是兒子執意要求,他才不會邀請這個一個無名小輩前來。
他見氣氛有些尷尬,擔心因此惹怒了鄭乾,急忙上前解圍:“鄭師傅,您息怒!”
說完,他就轉身看向李晨,趾高氣揚的介紹道:“李晨,這位是我們東華鄭家武館的館主鄭師傅。他若是能在他身上學到一兩招,此生都受益無窮!”
李晨冷笑:“呵呵!”
見李晨如此不給面子,張明遠和鄭乾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鄭乾是個急性子,喝道:“小子,你這是什么意思?”
李晨淡然笑道:“沒什么意思,看到一個跳梁小丑,在我眼前上躥下跳,覺得有些搞笑而已!”
鄭乾勃然大怒,吼道:“小子,你罵誰是跳梁小丑呢?”
李晨微微一笑,道:“我又沒說你,你干嘛這么激動?”
鄭乾臉色鐵青,吼道:“可惡,你……”
張明遠臉色也漲得通紅,喝道:“李晨,休得無禮,還不趕緊給鄭師傅賠禮道歉!”
李晨伸手指了指鄭乾,不屑的說:“就他?還不配!”
鄭乾惱羞成怒,吼道;“好狂的口吻,今天老夫我就好好的,教訓教訓你這后生晚輩。讓你知道什么是尊師重道?”
就在這時,一名身穿長衫的青年男子,拱手說道:“師父,殺雞焉用牛刀,讓徒兒替您老人家,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鄭乾也覺得依照自己的江湖地位,去和一個后生晚輩動手,實在是有失身份。
“好,北山,你就替師父出手,好好地教訓教訓他。讓他好好的見識一下,真正的華夏功夫!”
張明遠也想見識一下,這李晨是否真的如同兒子所言那般厲害。因此,也就沒有出來阻止。
張元昊想要開口,替李晨解圍,不過卻被他老子用眼神給制止住了。
北山走到李晨面前,像江湖人那樣,沖他抱了抱拳。
“請吧!”
李晨漫不經心的說:“你先出招吧,要不然,等我出手,你可就再無出手的機會!”
北山聞言大怒:“狂妄!”
他的幾個師兄弟,聽到李晨口出狂言,都七嘴八舌的嚷道:“北山師兄,好好地教訓他,看看他還敢不敢這么狂!”
“依我看,這小子只會說大話,他在北山師兄手底下連十個回合都走不了!”
“靠,六師弟,你也太看不起北山師兄了吧,依我之見,三招足矣!”
“用不了三招,我看北山師兄,一拳就能打的他滿地找牙!”
聽到師兄弟的吹捧,北山有些飄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