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不關李晨的事情,只是你孫女一廂情愿而已!”
林萱妃眼眸泛紅,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趙歡歡拉住林萱妃的胳膊,憤憤不平的說:“妃妃,你怎么這么傻呢。我就奇怪了,他到底哪點好,值得你這樣一個天之驕女,如此傾心?”
林萱妃紅著眼睛,委屈的說:“歡歡姐,你不懂!”
趙歡歡輕輕的給她擦拭掉眼角淚水,低聲嗔道:“哎,妃妃啊,你可真是個傻丫頭!”
“今天的聚會就到這里吧,我們改天再聚,你回去好好休息!”
林萱妃凝噎的說不出話來,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趙歡歡轉身時,狠狠地瞪了還若無其事的李晨一眼。
其他二代名媛們,見趙歡歡離開,他們也相繼跟著離開。
張元君和路康二人,臨走時,還不忘對李晨放下兩句狠話,以此來表示自己內心的憤怒。
白千水見李晨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勃然大怒,喝道:“你怎么還死皮賴臉的不走?”
李晨挑了挑眉毛,反問道:“你不是也沒走嗎?”
白千水不屑的哼了一句:“哼,就憑你,一無是處的窮吊絲,有什么資格和我相提并論?”
李晨回懟了一句:“怎么不能,我是人,難道你就不是人了嘛?”
白千水惱羞成怒:“你……”
林老也對把他寶貝孫女給惹哭的李晨大為光火,可他是大儒,不好當場發作。
白千水見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就上前一步,對林老恭恭敬敬的說:“老師,您息怒。學生我前幾天,聽從您的建議,又特意臨摹了一遍王羲之的《蘭亭集序》,不足之處,還望您老人家能指點一二?”
說話時,他就將一副字帖,小心翼翼的鋪開。
林老接過字帖一看,渾濁的眸子,登時就閃現出一抹光芒來。
“千水,你這幅字帖,筆勢委婉含蓄,遒美健秀,已經有王右軍七八分神韻。假以時日,必能一代大家!”
說話時,他就將這幅字帖,傳示給自己的兩位友人去看。
周老笑著贊道:“不錯,依我之見,不出五年時間,他必定能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將來書法界的新銳領軍人物,非林老您這位高徒莫屬!”
“老師,周老,您們謬贊了。學生定會勤加努力,不辜負您老的悉心栽培!”
白千水雖然把姿態擺得很低,可得意之情,卻是溢于言表。
林萱妃也已經止住淚水,贊道:“千水哥哥的書法又進層樓,越來越厲害了!”
聽到林萱妃的夸贊,白千水心頭得意更盛,一張臉都快要笑出了花。
“李晨,你覺得千水哥哥的書法如何?”
林萱妃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李晨。
她把“千水哥哥”四個字咬得很清晰,也很曖昧,就是想看李晨會不會吃醋?
而且,李晨太臭屁了。她正好借此機會,打壓一下他的囂張氣焰。以此來向他傳遞一個信息:
追本大小姐的人很多,不乏精英俊杰。你要是再不下手,以后若是后悔,可就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白千水接過話來,帶著滿臉的優越感,得意的說。
“妃妃,書法這門藝術,講究的是日積月累,滴水穿石。我從九歲就跟隨老師練字,又花重金聘請業內名家言傳身教,整整苦練將近二十年,這才小有成就。”
“他李晨出身寒門,終其一生都要為生存奔波勞累,估計光是一個房子車子,就得讓他奮斗二十年,哪有其他的閑錢和精力,去追求書法這等高雅藝術?”
說完,他還故意以挑釁的目光,朝李晨看了過去,搖頭嘆息道:“哎,這就是寒門的子弟的悲哀,悲哀啊!”
見白千水三番五次的上來挑釁,李晨臉上也不由的有幾分慍怒。
若不是要等到子夜時分,給林萱妃驅邪,他早就已經大嘴巴,去抽這個跳梁小丑了。
“呵呵,白千水,你這書法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不堪入目!”
聽到“不堪入目”四個字,白千水臉色漲的鐵青。
林老的臉色,也隨之陰沉下來。白千水是他的得意弟子,李晨評價不堪入目,這不是故意在打他的臉嗎?
“這位小兄弟,你也懂書法嗎?”
李晨點了點頭,道:“略懂一些!”
說完,他就又指了指白千水,說:“比他要強上那么一丟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