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辰和練紅裳打情罵俏之際,突然一陣劇烈的晃動,從遠處傳了過來。
三十多人,騎著獨角馬,浩浩蕩蕩朝酒樓方向而來。
而且,在這群獨角馬中間,還有一頭白色大象,格外引人注目。
白象上面,是一位身披金甲,手持雙斧的魁梧男子。
見到來人,圍觀者紛紛側目看去。
“這是白氏商會的人吧?”
“對,就是白氏商會。為首的那個人我認識,就是白家現任家主白鶴!”
“那個騎著白象,身披金甲的人是誰,我在這青陽城里,怎么從來都沒見過這號人物?”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只知道他現在是白家請的高級供奉。曾一個人在城外,對戰三名金丹強者而不敗,厲害著呢!”
……
一群人議論紛紛,看向李辰和練紅裳的目光,也都充滿了同情。
也有不少人在幸災樂禍,等著看李辰出糗。
白鶴看到躺在血泊之中的三弟白勇,還有兒子白蘇,以及十幾位供奉,登時就火冒三丈,厲聲吼道:“這是誰干的,誰干的?”
頓時間,全場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齊唰唰的投向李辰和練紅裳。
白鶴怒目而視,喝道:“就是你殺了我兒子和三弟?”
李辰抿了一口茶水,漫不經心的應道:“是我,怎么了,你有意見嘛?”
白鶴嘴角一陣抽搐,殺了他的兄弟和兒子,還問他有意見嘛,這也太張狂了吧?
不過他見李辰和練紅裳,完全不懼他們,擔心這二人是某個大宗門下山歷練的弟子。
如果對方來自地級宗門,甚至是天極宗門,那樣的存在,絕非他們一個小小白家,就可以招惹起的主。哪怕是背后的大靠山仙劍門,也肯定不愿去招惹他們。
權衡利弊之后,他也就強壓心頭怒火,沒有冒然上前,而是憤憤哼了一句,厲聲問道:“兩位,我們白家與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們為何要在這慶陽樓里,對我白家的人狠下殺手?”
李辰舉了舉茶杯,淡然說道:“他們打擾了我喝茶的興致,這個理由夠嗎?”
“呃?”
白鶴表情大驚。僅僅只是被打擾了喝茶興致,就要大開殺戒嗎?
李辰看出了白鶴心頭的憤怒,就笑著補了一刀。
“你們只是死了十幾個人而已,可我卻沒了喝茶的興致,你至于這么憤怒嘛?”
這一下不但是白家的人傻眼,那些圍觀者,也都跟著傻了眼。
見過欺負人的,可像李辰這樣欺負人的主,還真是頭一次見。
什么叫做張狂!
這就是張狂!
什么叫做霸道?
這就是霸道!
白鶴怒火中燒,惡狠狠的瞪著李辰,喝問道:“不知兩位的出自何人門下,在仙劍門的地方,也敢這般肆無忌憚?”
他沒有說他們白家,而是直接搬出了大靠山仙劍門,妄圖以此來威懾李辰。
然而,李辰并未理會于白鶴,而是將目光投向那騎白象的金甲男子,沖他舉了舉茶杯。
“故人相逢,不過來喝兩杯,敘敘舊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