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章依曼就站起來抱起哈士奇玩偶,跑到房間里去了。
“啊我要餓死了我的女兒寧愿給剛認識幾天的人打電話,也不管我的死活,我干脆餓死好了”章耀輝捂著肚皮倒在了沙發上。
然而章依曼并沒有理會那個戲精。
章依曼撥打韓覺的電話,有好多話想說,比如
為什么要騙她說每張桌子都有個夜視儀,明明誰都沒有
還有為什么出餐廳的時候說不想見面,要什么網戀
她還想說,他竟然會說唱呢,明明是有參加比賽的,還說自己是什么退堂鼓表演藝術家。
章依曼嘴角上翹,像看了一部電影之后立馬想和人討論一番,即便雙方都看過這部電影,但是把內容復述一遍,也依舊會感到有趣。
但是,一次又一次的,手機里傳來的聲音提示對方正在占線。
章依曼撅著嘴,打了好幾次都沒打通,只能作罷。
但是這個心情一時間難以平復下來,必須得找人說說呀。
最后章依曼打給了林芩。
“林芩姐姐你有沒有看我的節目對對對”
另一邊,手機顯示占線著的韓覺,確實在打電話,打來電話的不是誰,正是關溢。
當時韓覺在練習明天比賽的曲目,關溢就打來電話。
“明天是第三輪比賽了吧”沒有寒暄,關溢直接問道。
“對。”韓覺并不認為關溢打電話來只是問這個的。
“是白天還是晚上”
“大概要到晚上。”
“你比賽完給我打個電話,我去接你,和你談點事情。”
韓覺瞇了下眼睛,頓了一秒,說“好。”
他其實不太想和關溢接觸,韓覺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規劃,根本不需要經紀人。自己的計劃和關溢的規劃必然會有沖突,韓覺知道這一點。而每和關溢對話一次,韓覺想要維持的平衡被打破的可能性,就增加一分。
同時,自己計劃達到之前,對于這種約見商談,是不得不參加的。韓覺甚至從答應的這一刻起,就感覺到疲憊了。
真想快點完成啊。
“公司里也有制作過說唱專輯的制作人,你可以跟他交流交流。”關溢還沒有掛電話,像是有事情交代。
“有機會我會去請教的。”韓覺敷衍道。
“你和那個叫鋸子的選手一組,對吧,你的歌詞有反擊他的內容嗎”關溢談起比賽的情況。
“沒有。”
“那個反擊可以有,我今天和公司一些唱說唱的藝人聊過了,我給你總結一下他們的建議他們說你的歌詞里加進反擊的內容會更好,這樣會去掉一些偶像說唱歌手的味道,還有”
韓覺耐心聽完,然后才說“這一次的我已經寫好了,下次吧。”
“你有自信這輪就淘汰對手嗎”關溢冷冷地說。
我有這個自信嗎韓覺笑了。
他這個笑不是為別的,而是每一次,他在問自己是否有自信的時候,他都能夠迅速得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