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傻妞到時候是在休息室還是在哪里。韓覺閉著眼睛,浮想聯翩。
韓覺和張子商他們這炒飯組合是最后一組到的。他們躺在草坪上,沒等韓覺的腿軟恢復過來重新行動,他倆就被一群等他們等了半天的主持人過來團團圍住,咋咋呼呼地給押解走了。今天時間緊湊,錄制實在要開始了。
當所有人到齊之后,錄制開始。
演唱會在晚上開始,舞臺彩排則是下午開始,而早上到中午的這段時間,大家就聚起來說說話,弄弄回顧,搞搞笑,湊湊分量。今晚的極限演唱會不是直播,所以一些穿插期間的片段還是需要錄制的。
“各位觀眾,大家好”一伙人站成一排,對著鏡頭一起鞠躬打著招呼。
之前集體錄制的時候,都是以黃進為界限,一邊是主持人,另一邊是音樂人。而這一次大家都是以組合的名義,兩個兩個地站在一起。表演還沒開始,這一組組的就已經開始想在氣勢上壓別人一頭。
黃進左右看了看各位,面帶感慨地說“經過了近兩個月的準備,演唱會專場終于迎來了決戰的日子。”
“今天這是最后一天了啊。”
“時間過得真快啊”
“兩個月前我肯定想不到我能做出這樣一首歌”
大家紛紛感嘆時間流逝。通過近兩個月的相處、磨合與合作,足夠讓兩個人不同領域的藝人積累起戰友之情。一個個都在為臨時組合巔峰即解散而傷感。
當然,極限男人終究還是搞笑綜藝。在這么好的天氣里,不僅適合大提當年勇,也很適合憶苦思甜,自我檢討。大家感慨的方向,很快就歪了過去。
“沈賀太難纏了,我反復改反復改反復改,改了十遍還讓我改,我都差點以為趕不上演唱會了。”
“極限演唱會壓力真是太大了,頭發都掉了好多。下次不來了,不來了。”
“我再也再也再也不跳舞啦”
一提起這兩個月里糟的累,不管是主持人還是音樂人似乎都很有話說。大家就站在柔軟的草坪上,你一言我一句地就開始說著自己在這兩個月里吃的苦頭,忍受的寂寞。
只不過在一片感慨和控訴聲中,那句再也不跳舞啦尤其響亮。
大家紛紛轉頭去看黃進身邊的章依曼,只看到一張如釋重負從此天高任鳥飛的笑臉。
黃進知道章依曼是為今天過后終于不用跳舞而開心,于是扭頭問她“你現在還笑得出來晚上就要表演了,舞練得怎么樣了”
其他人通過電視已經了解章依曼的舞蹈水平,現在也都笑著在等章依曼回答。
“啊,我有努力在練的”章依曼拉著兩邊的頭發害羞地遮了遮臉,很不好意思。
“你好像說過要找韓覺給你補舞蹈課效果怎么樣”
“嘿嘿嘿嘿”章依曼這笑的,也不知道是進步神速還是毫無進步。
不過話題既然引出了韓覺,黃進就順勢問起韓覺和張子商的炒飯組合。
黃進問著張子商“子商,跟韓覺一組吃了不少苦吧”
其他人或多或少地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對于張子商投以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