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萌摸摸索索脫了外套,楊景行接過掛到墻上的鉤子上,然后坐在了陶萌右邊間隔一個屁股的位置,還能點歌“唱什么”
陶萌象征性的挪了一下屁股,朝電腦探頭“我自己看。”
楊景行站起來讓位“過去。”
兩人交換了位置,陶萌點歌。好一會后,前奏響起,楊景行拿起另一個話筒,用男中音的聲線配合主持人的腔調“下面歡迎美麗又可愛的萌萌為我們演唱一首寧夏。”然后按墻上的按鍵,一大片夸張的掌聲和喝彩聲響起。
陶萌做了個捂耳朵的動作“煩人。”
字幕出現,陶萌連忙看好屏幕準備。她唱歌沒有技巧可言,聲音也不算清脆悅耳,可是唱得很認真。楊景行也看得認真,腦袋一點點的輕輕打拍子。陶萌會抽空看楊景行一眼,笑顏如花。
唱完了,陶萌連連制止楊景行的鼓掌“這首歌是誰寫的”
楊景行說了一下這首歌的來頭,以及他的作者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還有這個作者真正的才華其實在編曲上。
楊景行的腦袋簡直是個音樂庫嘛,陶萌問什么他都知道。陶萌差點陷了進去,還好及時清醒“該你唱了。”
楊景行說“你幫我點。”
陶萌威脅“我給你點最難聽的”
楊景行不怕“反正是你聽。”
陶萌選來選去,還是點了首不難聽的情歌。楊景行準備開唱的時候,陶萌也找到那些制造噪音的按鈕了,報復楊景行之后還得意的拍手。
楊景行現在唱歌至少和高中的時候完全不同了,那時候純粹是唱旋律,對所謂的感情和內涵完全不關注。現在好歹是個專業人士了,各方面都有了長足進步。而且楊景行那種用上全部聲腔的唱法要比陶萌純粹用喉嚨有感染力得多。
等楊景行唱完了,陶萌也鼓掌幾下,然后開始給自己點歌,她要拿出實力來。陶萌比較喜歡一個臺灣的女歌手,連唱了她的好幾首歌。
關于這個歌手,陶萌還了解她的緋聞,這段緋聞聽起來挺美好,不像其他的惡俗炒作那么沒有水準。
可是陶萌今天才知道自己好喜歡的幾首歌原來都不是他們原創的,而是翻唱的日本人的。這還不算,原來有那么多黃金時期的好歌都是翻唱的別人的。
陶萌很不高興“怎么可能一點都不像日本歌。”
楊景行說“因為歌詞寫得很好,歌詞也是一首歌的靈魂。”
陶萌想起來“原來在意大利聯誼的時候,我還給了別人一張cd我還告訴她這是我們最優秀的音樂人。”
楊景行說“我們也有很多優秀的音樂人啊。”
陶萌問“那他們翻唱過我們的嗎”
楊景行說“肯定有。”
陶萌還是不開心“我還一直以為我唱的她的歌。”
楊景行說“你以后可以唱自己的歌休息一下,吃東西。”
陶萌只喝水。楊景行引誘“花生好吃,嘗一顆。”
陶萌看看包裝就搖頭。
楊景行用牙簽戳了一顆“一顆,不試怎么知道,真的好吃。”
陶萌猶豫了一下,微微探脖子張口。楊景行捏著牙簽末端把花生放到陶萌口中,陶萌抿一下嘴唇把花生含住,品嘗了一下“有點辣不難吃。”
楊景行又戳“再來一顆。”
陶萌又張口接住,來了興趣“還有什么”
楊景行給了陶萌一根牙簽,可那花生滑溜溜的,很不好戳。陶萌抱怨“你怎么戳那么穩。”
楊景行笑“這也有技術的想吃哪顆”
看楊景行把手舉那么高,陶萌就指指一顆小點的“這顆只有一次機會。”
楊景行朝頭頂伸直的手瞬間下落,又穩又準的穿起那顆花生。陶萌把花生含在嘴里后又指“這顆。”
楊景行說“一顆沒難度,選三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