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行說“就跟你們學的。”
齊清諾說“魯林說你初中還是個玩神,貴族高中真的那么好”
楊景行說“不是什么貴族高中,也和這個無關。”
齊清諾好奇“和什么有關”
楊景行說“大家都努力,我也不能偷懶。看起來可能我稍微多一點,不過沒什么區別,力氣大一點就多背一點。”
齊清諾問“能不能誠懇點”
楊景行誠懇“我哪里不誠懇”
齊清諾反問“你哪一點誠懇”
楊景行傷感“可能我不理解誠懇的意思。”
齊清諾呵呵笑得陽光“經常看不懂你。”
楊景行埋怨“你沒仔細看。”
齊清諾仔細一點,點頭“是蠻帥。”
楊景行無奈“就沒優點”
齊清諾安慰“這個缺點好改我可以視而不見。”
楊景行說“不能回報你。”
齊清諾說“不用,我為自己好。”
楊景行笑“我也是。”
齊清諾輕聲哈哈一陣“等會什么議題”
楊景行說“忘記了,我想想。”
齊清諾說“不著急。”
上樓后,齊清諾拿東西去了四零二,兩人在雙排鍵邊坐下,各占一半。楊景行拖了一張桌子到雙排鍵對面,放著電腦和dv,看起來很專業的架勢。
楊景行還是說“僅供參考。”
齊清諾說“快點,節約時間聊天。”
楊景行開始播放今天的錄像,看著屏幕上的三零六說“服裝你和何沛媛決定,我就不外行了。”
齊清諾點頭“我想過,不能用學校的。”學校的那些都是雍容華貴但是廉價的禮服,老氣橫秋的。
樂曲開始五秒后,楊景行暫停了,開始說自己的看法
這個過程持續了兩個小時,一段十幾分鐘的演奏錄像暫停了四五十次,楊景行到底還是私欲強烈,用古典名曲和大樂團的標準要求和標榜三零六跟自己。
盡管電腦播放的音質很糟糕,但是楊景行記得很清楚,誰在什么地方的哪一個音符不太對他都斤斤計較。
楊景行說的種種,幾乎有一半是齊清諾或者賀宏垂已經提出來過的,都是一些明顯的不足,楊景行只是給齊清諾提出一點解決方法。
不過現在看來,作者自己的要求要高出很多很多,楊景行對很多的細節都表示了懷疑。大部分時候,齊清諾會贊同楊景行的觀點并記錄,但是偶爾也懷疑,甚至會不服而產生爭論
有時候齊清諾簡直氣憤“我也想到了,當時問你裝啞巴”
楊景行說“這是給你的意見,僅供參考。”
齊清諾眼睛睜得大“對不起,參考不了,太松散了。”
楊景行說“這里松散一點不影響節奏,主要是琵琶。”
齊清諾很了解楊景行的意圖“一路下沉本來就傷感,你還如泣如訴是不是過了”
楊景行說“我沒說一定好,嘗試一下。”
齊清諾說“我保留我的意見我去廁所。”
楊景行厚臉皮“我陪你。”
齊清諾說“大號”
楊景行笑“給你彈個進行曲。”
齊清諾笑“試試,能不能聽見。”
齊清諾在廁所的時候隱約聽見了雙排鍵折騰的歡送進行曲,她跟楊景行打電話“求你,別彈了,這不是比賽。”
楊景行問“換一個”
齊清諾說“算我求你了,消停會。”
楊景行說“祝你順利。”
齊清諾很不客氣“滾”
近十分鐘齊清諾才回來,還在擦手,瞟楊景行的眼神不怎么和善。她坐下,把紙巾揉成一團,擦擦皮鞋前端的一點塵土后拋進垃圾簍,再拉扯一下衣服,對楊景行說“我對你又有新看法從心理學分析,你這是偷窺欲太惡心了,選個洗澡的時候也好。”
楊景行嘿嘿“找機會,繼續。”
討論完作品后,楊景行再次提起三零六的將來,就是要不要發展,朝什么方向發展的問題。
齊清諾還是問“你有想法”
楊景行說“不是想法,希望,希望你們能長遠一點。”
齊清諾笑問“你還不足”
楊景行說“你的團隊”
齊清諾說“我沒想過要對這么多人負責我爸經常說,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楊景行說“沒影響到你。”
齊清諾好奇“你呢,自己什么打算”
楊景行說“沒有長遠的。”
齊清諾說“各方面的,感情,學業,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