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三零六后,女生們大部分坐下盡情放松,郭菱感嘆“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
楊景行建議“回去吧。”
劉思蔓說“急什么,起碼還要兩個小時才輪到你。”
邵芳潔煞風景地拉起了之前自己沒處理好的那點點內容,被一陣責怪。齊清諾安排一下時間,說今明兩天下午還是要練練雨中驕陽和云開霧散。大家都同意,盡管密集練習就是我們期間偶爾也會玩玩這兩首。
于菲菲樂“終于不用一人通關了。”
劉思蔓抬起往后耷拉的腦袋“別說,我有點懷戀了,我們剛開始那會才幾個人,到處拉人,邵芳潔你還老不愿意”
高翩翩呵呵“要不是老大那么熱情,我可能也不會來。”
王蕊悔恨“我也是被她勾引的”
齊清諾對楊景行笑“我為你犧牲了多少色相。”
楊景行冤枉“怎么是為我”
“不對不對聽我說。”蔡菲旋大聲吸引注意力了壞笑,“是老大為我們犧牲了色相。”
在一片贊同聲中,楊景行嘿嘿“我也不是光看她的姿色。”
齊清諾瞪眼問“還有誰的”
劉思蔓說“你該問你除了美色還有什么。”
柴麗甜正經地說“老大看人的眼光確實比較毒。”
高翩翩笑“要不然怎么當老大。”
年晴申明“我沒把她當老大,一直是小弟。”
高翩翩繼續說“其實在這里習慣了之后,一直都挺開心的。”
齊清諾笑“還沒習慣吧,這么肉麻。”
王蕊對楊景行爆料“那時候想留住翩翩好不容易,差點解散了。”
高翩翩很嚴肅地解釋“因為那時候對老大的音樂理念還不了解,也需要時間慢慢接受”
劉思蔓說“都需要磨合期,我們經受住了考驗。”
蔡菲旋不怕分裂“我其實是帶著一顆金屬的心入團的,被漂白了。”
楊景行笑“我其坐享其成了。”
于菲菲說“主要是你和老大的理念契合,不然可能不會這么順利。”
何沛媛問大家“記不記得第一次前年”
邵芳潔說給楊景行聽“那時候翩翩還沒來,古箏是江紫鴻,畢業了,你不認識。好慘啊,比管理系還冷清”
何沛媛糾正“不是那個第一次,翩翩來了后,在活動中心”
憶苦思甜,三零六這一路走來也不容易。曾經不到十個人在教室演出,捧場觀眾連教室也坐不滿。曾經彼此之間也有一些小小懷疑或者摩擦,曾經甚至名存實亡過。不過她們還是走過來了,不光身為帶頭人的齊清諾付出了各種努力,其實其他人也一樣在朝共同的目標前進。
就是現在這十一個女生,她們第一次集體感受成功的喜悅也是在前年。那一次她們突擊訓練一個星期齊清諾加班加點完成的魂斗羅,然后集體去請求老師,獲得了零五年五一音樂節期間在學校那小小的活動中心上臺一次的機會。
其實那次根本不算音樂會,只是學校為了安撫一些沒在音樂節上沒有獲得演出機會的一些學生而臨時組織的雜亂表演,好多演出者和部分觀眾甚至不是浦音的,一堆節目也是良莠不齊。
就是在那一次,三零六獲得了熱情的掌聲和歡呼。
現在回憶起來,女生們都還激動興奮,郭菱說“我當時就知道肯定行,比今天有信心得多”
于菲菲簡直幸福“當時都好高興,我們第一次一起去唱歌喝酒就是那天晚上,都醉了。”
楊景行羨慕“可惜我錯過了。”
邵芳潔安慰“比今天差得遠不過確實激動。”
蔡菲旋看楊景行“準備怎么慶祝”
楊景行說“你們決定,好好慶祝。”
王蕊特立獨行地翻白眼懷疑“那就你一個人沒多高興。”
楊景行笑了一下,說“今天是我進校后,第一次,有點自豪。”
女生們震驚,互相看看,劉思蔓哈哈“才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