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諾采訪“你自己感覺呢”
楊景行說“以前都是構思旋律和聲,寫這首的時候,我想人更多。”
齊清諾笑一下,問“想到我沒”
楊景行點頭,又補充“有點多。”
齊清諾了解地輕輕點頭一下,不再啰嗦這個話題了。
到酒吧后,楊景行坐了一會。輝煌在繼續主打成路樂隊的新鮮感,生意確實比以前好一點。趙古告訴楊景行他們又去看了幾處房子,但沒有很中意的,等選到合適的了再讓楊景行去定奪。
楊景行準備離開的時候,齊清諾跟上了“送我。”
說起明天要帶邵芳潔和何沛媛去錄音的事,楊景行邀請齊清諾也去玩玩,齊清諾卻說沒空,要陪母親。
到家后下車前,齊清諾看著楊景行鄭重其事“生日快樂”
楊景行點頭感謝。
“走了。”齊清諾下車。
楊景行跟著下車,不要臉“給個你不要的。”朝齊清諾伸雙手。
齊清諾原地立定,笑“我不拒絕。”
楊景行上前兩步,禮貌地抱了齊清諾的雙肩一下,又說“謝謝。”
齊清諾埋怨但是輕聲“我最不想要這個。”
楊景行松開,似乎無話可說“進去吧。”
齊清諾退后一步笑“這個氣氛,不合適吧”
楊景行也笑“拜拜。”上車離開。
星期六上午,楊景行陪母親去看了個曲藝展覽。展覽內容豐富,京劇,越劇,昆劇,粵劇,黃梅戲,山東大鼓
蕭舒夏就是沖著昆劇去的,沒有什么大名家現身,但是昆劇迷們翹首企盼的昆五班小小亮相了一下。蕭舒夏很激動,差點問那些小青年小姑娘要簽名。其實昆五班才開始三四年時間,那些學生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人才濟濟的昆大班已經是半個世紀以前的事了,而由于時代原因,昆二班和昆四班都沒有什么成就,現在就剩下昆三班的中老年演員們撐起昆曲這門高雅藝術了。
而隨著時代的變遷,戲劇的受眾面越來越窄,所以昆五班那些新時代的年輕繼承者們就被寄予了相當大的期望。十年制的本科,估計在全世界的各種學歷中都是翹楚了。
蕭舒夏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旦角身上,一個勁地贊嘆好看漂亮,尤其是那高個刀馬旦。
看完展覽后,楊景行就帶著母親去學校接邵芳潔跟何沛媛。可蕭舒夏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何沛媛熱情了一陣后就不肯一起,要年輕人們自己去吃飯,別管她了。
何沛媛不好意思了“阿姨,您難得來一次,楊景行肯定要陪您的。”
邵芳潔也說“我們其實準備去食堂的。”
楊景行想不通“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蕭舒夏揪楊景行耳朵,讓兩個女生發笑。
也不麻煩了,就簡簡單單吃一頓。不過蕭舒夏還是東打聽西打聽,主要是針對何沛媛。
何沛媛如實回答“我媽在浦鋼上班,我爸爸也是,不過生病后就沒上班了。”
蕭舒夏關心“生病什么病”
何沛媛沒怎么沉重“尿毒癥。”
蕭舒夏簡直震驚“這個病,不好治。醫療費單位報銷吧”
何沛媛點頭“報銷一多半。”
蕭舒夏擔心“開銷還是大哦”
何沛媛繼續點頭“平均一個月,我們自己要出四五千。”
蕭舒夏急切“媽媽工資高不高”
楊景行受不了“問那么多。”
何沛媛笑“也有四五千,夠醫療費了。”
蕭舒夏憐愛地看著何沛媛“哎呀,想不到,那生活呢親戚幫襯點吧”
何沛媛嗯“有,我大姨家對我們挺好的。”
邵芳潔看著何沛媛懷疑“我覺得你掙的比你媽多吧”
“大部分時候都沒那么多。”何沛媛搖頭,又小興奮“看運氣,去年寒假做個活,一個星期有八千,像年終獎,樂壞了,不過就遇上那一次。”
蕭舒夏緊張“做什么”
何沛媛說“給商家做展銷,賣家庭影院的。”
蕭舒夏似乎明白地點點頭,關懷“不辛苦吧”
何沛媛笑“還好,我抗凍能力強阿姨,您喝湯。”
蕭舒夏連忙遞上碗了謝謝,又感嘆“一點沒看出來,這么好看的女孩子,這么點年紀爸爸生病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