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們夸獎著康有成和年晴,一直熱熱鬧鬧的,沒一會蔡菲旋和高翩翩也先后到了。蔡菲旋和康有成似乎很熟悉了,挺熱情。高翩翩還是第一次見,但也不冷淡。
康有成看人到齊了就準備離開,齊清諾建議“你去樓上坐會吧,玩玩鼓。”
楊景行主動“我給你開門。”又對喻昕婷說“你也練琴去。”
喻昕婷點頭。
兩人上樓,康有成問“你老家過來開車幾個小時”
楊景行說“三四個小時。”
康有成點點頭“下午有空沒一起吃飯,就我們幾個,我和年晴,齊清諾。”
楊景行點頭,還有些高興“好,本來也準備晚上去酒吧。”
康有成建議“別開車了,聽說你海量。”
楊景行說“算了吧,她們這兩天忙。”
康有成點點頭。
楊景行下樓,一分鐘前還嘻嘻鬧鬧的三零六已經準備好了。是得抓緊,因為后天晚上丁桑鵬會來,時隔一個多月了,得讓他看到進步,這也是學校下的任務。
校長交代過了,重點還是就是我們,要更深層次地抓細節,細到每一個人的每一個小節所以,這個任務必須得有楊景行參加。
任務大家已經明確,立刻就可以開始了。
可郭菱發了神經,號召“懷舊,懷舊了。”
劉思蔓懷疑“昨天睹物思人,今天睹人思什么了”
齊清諾坦蕩蕩“思春。”
王蕊承認“別說,昨天怪叔叔不在還真沒感覺,像回到從前了。”
楊景行笑“從前才多長時間。”
王蕊有道理“我們跳得快呀”
劉思蔓提醒“別岔開話題,說重點。”
齊清諾拍一下楊景行肩頭,對大家平淡淡“重點我們會說,現在干正事。”
楊景行立刻開始,翻開了一本已經被翻得比較舊的就是我們譜子,說“我就說說前兩次聽之后的一些感覺”
剩下的練習時間也不多了,楊景行只說了一些三零六目前的表現中比較容易被觀眾察覺又能夠進行改善的地方,不至于細到每個人的每個小節。平均下來,三零六也就是每個人要在目前的基礎上注意個三四處地方,而且都是些能夠處理好的地方。
可是楊景行的絮絮叨叨還是引起了不滿,郭菱就揭穿“我就說吧,好多的不滿,忍著沒說呢”
被點名幾次的王蕊委屈“怪叔叔,我傷心了。”
楊景行解釋“上次聽過后才有的想法。”
劉思蔓懷疑“怕打擊我們才不說是不是”
于菲菲也擔心“是不是還有好多沒做好的”
年晴打擊“你還想感動天才啊”
齊清諾看年晴不滿“喂,我沒給你男人面子”
柴麗甜最先咯咯起來,帶動一片脆脆嫩嫩的奸笑訕笑。
齊清諾笑得克制,叫垂頭喪氣的楊景行“顧問繼續。”
劉思蔓糾正“男人繼續。”
還是團長有威力,再沒人說顧問的不是了。事實上三零六現在對就是我們的把握已經很有火候了,那怕不把這件作品看成是大一新生的隨性拼湊。
如果高要求地說五一時三零六的表現還只是整體熟練而已,在經過這一個多月的沉淀和練習后,又有陸白永雖然少但是很精確精妙的指導,女生們對這首作品的把握已經能做到個體突出并且團隊協調,不少細節和重要的地方已經趨于完善。
對于練習了一件作品很多次的人,她們對這件作品肯定會有高出絕大部分的觀眾的了解或者理解,獲悉她們已經沒有當聽眾的那種喜悅和激動,但是她們對這件作品的情感一定是深厚的。
三零六對就是我們的練習是夠認真努力的,當然,這也和賀宏垂龔曉玲他們當初對作品上綱上線形而上學甚至無中生有的剖析和闡釋有關系,還有丁桑鵬、陸白永這些人的重視。所以,三零六對就是我們的演藝也是很成功的,表現出了作品的威力。
如果重新組建一個和三零六一樣的團體,那怕成員也是本科生甚至是個人水準都超出三零六的這些女孩,也很難在兩三個月的時間里把就是我們練到這種程度。畢竟就是我們是一件“大型”作品,不是大家整齊奏響一個旋律那么簡單。畢竟它的結構都禁得起推敲,內在感情似乎也受得起琢磨。
雖然發泄了一些不滿,但是再次開始小節練習的時候,三零六還是很認真的。大家都朝楊景行說的方向進行了努力嘗試,效果也不錯,畢竟她們在這件作品上已經有了夠豐厚的積累。
三點了團長才想起要休息,年晴不肯順大家的意叫康有成下來,自己猴急猴急地上樓。
蔡菲旋笑“像早戀的時候,盼一個課間操在一起站幾分鐘。”
幾個人都譏笑,蔡菲旋卻不害羞“那時候他在四樓,我在二樓,我們就三樓集合”
王蕊被引誘得興沖沖的“我剛高二的時候,高一來個帥哥,不像怪叔叔,不過那時候好喜歡那種類型的”
劉思蔓鼓勵“說呀,你怎么禍害人家了”
王蕊瞟一眼周圍的不懷好意,緊閉嘴。
柴麗甜拿起笛子,笑著吹了一段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