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達維和年晴出來了,齊達維看了兩個男人一眼,態度挺平和的“把錄音刪了吧。”看樣子已經了解情況。
平頭男在尷尬地猶豫。
齊達維挺溫和“萬一以后出點什么事,對你們不好,怎么在圈里混”
年晴附和“這么多客人,都是證人”
平頭男委屈地強調“我絕對不是做音樂的”
齊達維呵呵“別廢話,這么多人,就冤枉你們了刪了,幫個忙,下次來我請客。”
平頭男的同伴勸他“刪了吧”
楊景行就伸手拿錄音機了“我看看,還有其他東西沒”
平頭男搖搖頭“沒有。”
楊景行點頭“那我清空了,不好意思,謝謝了。幸好你不是做音樂的,這行苦,還疑神疑鬼的。”
齊清諾笑一下,確認楊景行是刪除了。
拿回設備后,兩個男人迅速離開。
齊清諾懷疑“會不會是盛天的”
楊景行笑“沒這么看得起我。”
齊達維也說盛天這么大的公司肯定不會做出偷歌這么下作的事情,那平頭男多半是個賣歌度日的。
楊景行說“我看東西都是新的,舍得本錢。”
齊達維安撫“平常心,別想太多,不放心就去把版權注冊了。”
齊清諾不同意“我的歌”
齊達維無奈“是你的,沒人搶。”
年晴懷疑“就是我們被盜了,你沒這么緊張吧”
興致也沒被破壞,之后齊清諾和楊景行還一人唱了兩首老歌,年晴也被慫恿重現了一遍我期待,得到的掌聲喝彩似乎更多。
十點,三人離開。雖然過了時間,但是送了年晴之后,車子又開去七號樓后面了。
天雷地火地,兩個之間的熱度和熟練度又提升了。不過齊清諾也是,屁股都讓摸了,卻不讓碰大腿,把楊景行的手移開時很有決心。所以到最后也沒什么實質性進展,除了楊景行的叫聲更惡心了,齊清諾也沒受驚了。
楊景行爽完了,可齊清諾的熱度還沒降低,清理完后又是一陣熱吻,很專注地在唇舌上釋放激情。
好幾分鐘后,齊清諾好像釋放得差不多了,收功了好不容易平息呼吸,回到知性美女的狀態,看著楊景行輕笑“挺有意思的,想起拿到自己第一把吉他的感覺。”
楊景行感嘆“打飛機你比彈吉他天才得多。”
齊清諾咯咯狠樂“男人的狂妄,打飛機,女人是不是該叫落九天”
楊景行哈哈笑“應該不是射飛機的意思。”
齊清諾又有些好奇“你是什么感覺大腦空白”
楊景行點頭“有,什么都沒想。”
齊清諾問“性幻想呢”
楊景行笑“真槍實彈的,不用幻想,只感受。”
齊清諾提醒“可以想象我。”
楊景行不明白“看得見摸得著的。”
齊清諾懷疑“不需要聲音嗎嗯嗯啊啊。”
楊景行后悔“我忘了光胸部就填滿了,這么大。”又伸手想摸。
齊清諾鄙視“沒見識,還不到d。”
楊景行摸女朋友屁股“這是z的。”
齊清諾也回應一下,握住了問“這個有型號沒”
楊景行得意“我說是z加的你也沒得比”
曾經兩個人,高談闊論的是復調賦格巴洛克浪漫主義如今就只有這種不堪入耳俗不可耐
星期四,楊景行繼續在宏星的錄音棚呆大半天,從上午九點到下午四點。
死去活來雖然沒什么高難度,但是唱起來是比較費力的,尤其副歌部分。所以戴清真正唱的時間一共也只有兩三個小時,不過就連鐘英文也敢說她今天狀態比昨天好。
休息聊天的時候,戴清惋惜棚里的電腦不能上網,不然可以看看她昨天發表的博文,居然有人憑借兩只腳就猜出來褐色褲子的是常一鳴老師,肯定是什么熟人。
鐘英文猜測“公司的吧”
楊景行保證“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