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行笑“那你們早點分開睡,明天一起吃午飯。”
張柔接到魯林的眼神,急忙邀請“齊清諾,一起去九純玩啊,我一個人沒意思。”很正經的語氣。
齊清諾笑“你傷魯林的心我暫時走不開,從臺灣回來,可能他又沒時間了。”
張柔很痛心地勸“現在不玩,以后就沒時間玩了,大學就是用來玩的。”
兩個人坐電梯下樓的時候,齊清諾說“杜玲不叫你楊行了”
楊景行得意“說明我成熟了,有地位了。”
齊清諾笑“你怎么不說沒注意”
楊景行說“我無條件相信你的話。”
齊清諾增加雙眼光彩“你其實沒那么大魅力,有我這種姿色的女人已經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楊景行說“這個我自己知道,不用你說。”
齊清諾挺沒意思地笑笑,正經一些“魯林和張柔肯定能長久。”
楊景行搖頭“我不羨慕,我有信心。”
齊清諾笑“別這么敏感”
齊清諾獨自開車回家,楊景行依依不舍,跟送了一段距離。
星期天上午九點剛過,齊清諾給楊景行打來電話“我出發了。”
楊景行說“我在家,等你。”
齊清諾問“你媽呢”
楊景行說“昨天和師母還沒盡興,一早就出去了。”
齊清諾笑“我是不是要快一點”
楊景行說“安全第一我先把澡洗了,褲子脫了,也節約時間了。”
齊清諾咯咯樂“等我。”
齊清諾到的時候,楊景行還是穿著褲子的。齊清諾說得豪放,其實也挺膽小的“不會突然回來吧。”
楊景行也夠也可以的,給蕭舒夏打電話,確認母親已經在浦東了。
齊清諾把楊景行剝得赤條條了,自己還是不肯脫,也或許是楊景行的要求不夠堅決堅持。
沒啥實質性進展,雖然楊景行爽完后有機會親自隆重又慎重地脫下齊清諾的襯衣,但是當他湊嘴巴上去的時候,被一直警覺著的女朋友阻止了。
齊清諾帶著笑容“沒洗。”
楊景行保證“干凈的,好香。”
齊清諾笑得厲害,但是伸手拿了胸衣套進手臂,把背給男朋友。
楊景行邊扣扣子邊泣訴“太殘忍了。”
齊清諾整理了一下后轉身,指指笑得抖動著胸部“就一下。”微微抬了下脖子。
楊景行很守規矩,只親一口,但是親上了就不送嘴。
齊清諾沒埋怨,低頭看著,突然柔聲建議“你吸一下”
楊景行吸。
齊清諾鼓勵“用力點。”
楊景行聽話地稍用力,都出聲了。
齊清諾笑,撤退開來,低頭看自己胸前一片雪白中的那一朵嫣紅。
楊景行緊張“疼不疼”
齊清諾搖頭,指頭摸摸自己,問“知道這是什么嗎”
楊景行惡俗“愛的印記”
齊清諾笑“種草莓是不是很美的名字”
楊景行佩服“知道得多啊。”
齊清諾表揚“技術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