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諾說“貝多芬更有獨立人格,所以比李斯特偉大得多。就有人說你肯定屬于李斯特類型的,所以難成大器。”
楊景行驚喜“能當李斯特就滿足了,你呢”
齊清諾笑“我還沒資格比,不過引申開,像我這樣其實沒什么人愿意交朋友的人,要維持那么多人際關系,肯定也很累,被社會逼的。”
楊景行也不安慰“有道理,女生不愿意主動交朋友,男的都想交女朋友。”
齊清諾無所謂“比你好,你是男女都不愿搭理的,原話是覺得,多半,反正發帖的人是”
楊景行氣憤了“這什么理論我交到浦音最好的女朋友,難道是沒得選擇”
齊清諾笑“余地是不多啊。”
楊景行標榜“因為我認真對待,而且眼光可能是有點高。”
齊清諾笑“我沒醉。”
楊景行說“不管醉沒醉,老陸說得對,以后少喝,最好別喝。”
齊清諾側目“不是吧不高興”
楊景行理直氣壯“我有這個權力。”
齊清諾哈哈笑,挽著楊景行胳膊出電梯,差點嚇著等在外面的人。
上車后,齊清諾給楊景行細說了一下今晚的情況。她的計劃本來是盡量低調的,可是別人不允許,局長部長什么的幾乎打聽關心了她祖孫三代。市委宣傳部的梁副部長接著自己的祖父輩和齊清諾的外公那邊拉上了莫須有的關系,樂團也有人的親戚是在齊清諾母親單位做事的
雖然浦音的學生比門外人更了解各種樂團的情況,但是眼見的情況要比想象中更通俗化。而那些國際大都市的政府官員,也都沒表現出想象中的素養和風度。
齊清諾的結論是“人人心中都有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境界,可是都不會表現出來,這么一想,我也沒什么差別了。”
楊景行抗議“不行,我女朋友是最特別的。”
齊清諾笑,挺溫情“去你那吧。”
楊景行說“早點送你到家,加分。”
微笑舒適休息了片刻,齊清諾說“我想勸劉思蔓暫時別去比賽。”
楊景行點頭嗯。
齊清諾問“不問為什么”
“我想一下。”楊景行積極進取,“因為她難拿到頭獎,而且現在是你們熟悉磨合新環境新關系的時期。”
齊清諾笑“新關系我突然想說一句特別無恥的話”
楊景行猜想“為大局考慮”
齊清諾咯咯“接近。”
楊景行就以戴清為例子安慰齊清諾,說這個歌手自以為是個很有天賦和潛質的優秀歌手,其實很普通。楊景行是出于前途和錢途考慮為她制作口水歌,但是戴清卻覺得自己是迫于無奈地屈才了。但是只要出了成績見到好處,相信戴清會把自己剛開始的不情愿忘記得一干二凈的,甚至會覺得自己做了聰明的決定。
楊景行坦白“我當然也有私心,但是我們利益不沖突,不管是精神理想還是物質生活,沒有背道而馳。”
齊清諾詫異地笑“什么私心”
楊景行說“做個能讓人紅的制作。”
齊清諾仔細觀察楊景行的眼睛,有些奇怪“我酒后你吐真言你一般不評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