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半嘆氣“不說不說。”
常一鳴笑說“四零二我比你們接觸得多一點,可以說才華橫溢吧,態度也無可挑剔指日可待”
鐘英文也點頭“金子一定會發光。”
蘭靜月恭喜龐惜“因禍得福,發了”
楊景行對尷尬的龐惜道歉“對不起,還連累你。”
正吃著聊著,甘凱呈接了個電話,嗯啊幾句后掛掉,對楊景行說“死去活來還行,戴清的電話。”
入行多年的易半還說些幼稚話“那歌我真聽不下去。”
郝勝峰問楊景行“你風格跨越很大啊“
還沒討論開呢,楊景行的電話又響,戴清打來的“四零二老師,我是戴清。”
楊景行說“我收到好消息了,恭喜。”
戴清說“也還好,這個時間段不太好,不過趁熱打鐵的效果也還不錯”
戴清說明了一下,目前網上的數據雖然不是多夸張,但是整體對比一下,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而上面只是那幾個一線歌手,下面的就無數了。
選擇在諸多上班人士和學生午飯的時間把一首新歌放上網也是不錯的,憑宏星公司還存在的一點實力和公關水平,“戴清繼自相矛盾后震撼新歌網絡首發”這樣的標題也會得到比較顯眼的推送。
對絕大多數人來說,根本不會在意是不是有個叫戴清的二三線歌手滿懷期望地發布了新歌。但是戴清自己的視角又不一樣,那些意義并不重大的數據應該也是她的希望,也是她努力的回報。
知道楊景行正在和甘凱呈一群人吃飯后,戴清也沒啰嗦,喜悅地再見掛電話。
宏星的音樂人們吃完飯了,剛剛還對現狀諸多抱怨的人們都作鳥獸散各忙各的去了,只有楊景行帶著龐惜和常一鳴師徒回去繼續努力。
回辦公室后,龐惜問“如果童伊純要見你,怎么安排”
楊景行說“只要是這個星期的上班時間,都行。”
龐惜就問清楚了,知道楊景行又要請長假。
下午,楊景行又掐著時間去接齊清諾。看樣子三零六排練得挺累的,連要楊景行請客的心情都沒有。
不過齊清諾沒急著回家,因為自己還在生理期,就安安全全地和楊景行去吃飯,看電影。
對于童伊純可能重用楊景行的渺茫期望,齊清諾想了個餿主意“你用春蟲的詞寫兩首歌,旁敲側擊一下,她是體制內家庭。”
楊景行笑“你也是體制內思維。”
齊清諾笑“不算下流齷齪吧。”
回家前還是去酒吧看看,相對冷淡的周一,兩個人倒是都獻唱了,不過唱的都是老歌。
星期二,楊景行到公司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死去活來的戰果。令人驚喜,幾個網絡平臺都成績斐然,簡直超過優秀口水歌的威力。
在某個新歌榜上,死去活來甚至只輸給“四小歌手”之一的歐怡玲上個星期發行的新單曲。雖然以戴清目前的地位而言,新歌能和一線歌手出現在一個榜單里就值得慶祝了。
幾十家電臺的回饋情況也很不錯,說是聽眾都很喜歡。不過從以往的經驗看,給了電臺一手白版cd的歌都會得到恭維,因為電臺的沒落比唱片行業還快。
不過可以想象現在又有多少樂評人或者有品味的歌迷在怒其不爭,說現在的歌手和音樂人為了迎合歌迷真是失去了尊嚴。
而如果讓李迎珍和賀宏垂聽了死去活來并看見作曲和制作人都是楊景行,不知他們道會什么反應。
所以楊景行并沒表現得為自己的制作人處女作的喜人成績而高興,很快就投入到工作離去了。
十點不到,戴清來了,楊景行又高興起來“謝謝你,我總算風光了一回。”
戴清笑“你太謙虛了上個星期也夠風光啊。”她人逢喜事精神爽,打扮得也很漂亮。
楊景行說“那個我自己知道,苦勞都沒有,自己高興不起來。”
戴清安慰“不會呀,至少你參與了,身價一下就上去了,呵呵”
楊景行說“那也要謝謝你,給我了機會,不然我現在還沒事做”
戴清阻止“別這么說了,其實你很有才華,真的。”
楊景行不好意思了“那好吧,我不信自己也要信你。”
戴清雙手握了一下包包,看看外面了拿出一個信封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楊景行連忙擺手“別,該我謝謝你呢。”
戴清不太熟練的樣子“收下,規矩。”
楊景行搖頭“甘經理這么照顧我,而且我現在也是宏星的人了”
戴清說“我早點你不差這點錢,我也是一點心意。”
楊景行還是搖頭得比較嚴肅“別這樣,心領了,以后可能還有合作機會,別讓我養成壞習慣了。”
戴清把信封都放在桌上了,但是手沒離開。
楊景行幫忙把信封拿起來,推回戴清面前,說“趁我還有定力,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