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諾對楊景行和王蕊昨晚的詳細經過有點興趣,說今天王蕊在樂團并沒有炫耀自己有了新閨蜜。
對別人評頭論足了一番后,還是享受彼此更重要。雖然沒開房也沒回家,但是把齊清諾送上地鐵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了。
星期二,楊景行過得更充實,童伊純很有自信地在一邊看他對最初的風中心中編曲進行修改。
目的簡單,用童伊純的話說就是讓二胡“別那么刺耳”,三弦也太重了,但是楊景行忙活了三四個小時,才“初步通過吧,你有什么更好的想法了再溝通”。
都六點了,楊景行感激“辛苦了。”
童伊純客氣“你也是錄音的時候還能請那兩個女生嗎,我挺想見見她們。”
楊景行不敢保證“問題應該不大,她們更想認識你,只是現在都比較忙。”
下班,楊景行都不知道順便和童伊純拉拉關系,急匆匆先離開下樓驅車直奔回家。
齊清諾眉清目秀地抱著一本楊景行都看不下去的哥德爾,埃舍爾,巴赫坐在夕陽制造的樹蔭下長椅上,臉蛋和襯衣上有金色陽光透過灌木樹枝的斑駁。
“餓了吧吃什么”楊景行笑得一點歉意沒有。
齊清諾含笑猶豫“吃了再回來也不是很餓。”
楊景行不但不心疼女朋友,也沒受到音樂的奉獻的感染,牽著齊清諾上樓進屋,關門就開始都手動腳。
現在已經很難取得進步,別說突破了。可兩個人都心滿意足,尤其是楊景行,都傻笑了。
溫存了一陣后,齊清諾也總結一下“剛剛有一下有點痛手指弄的。”
楊景行悔過“不小心,對不起。”
齊清諾笑得有點鄙視,有點擔心“我怕疼。”
楊景行鼓勵“怎么可能,諾諾最堅強了。”
齊清諾望著頂燈“不知道是什么感覺”
楊景行觀察“你害怕還是向往”
齊清諾咯咯“都有你不用,你的感覺肯定一樣。”右手虛握上下往復。
楊景行抗辯“肯定完全不一樣,你想,那是全方位的,還有潤滑”
“別說了”齊清諾似乎嬌羞了,把臉朝楊景行胸下一埋,不過很快又抬起“真有點餓了。”
楊景行也是知恩圖報之人,吃完飯,還把女朋友送到家樓下,依依惜別。
星期三,楊景行在公司和易半、吳苑這些人閑聊加工作地扯了一上午,因為沒領導和歌手都不在。
李鑫和吳苑顯然更把楊景行當一個小弟弟,而基本忽略什么所謂的天才大師名頭,甚至敢打聽詹華雨的家底。
下班后,楊景行就去和齊清諾碰頭。晚上的活動是到浦海音樂廳聽民族樂團二胡演奏家張磊的專場音樂會,邵芳潔和劉思蔓也同行。
一起吃晚飯,說起可能還要請自己去給童伊純錄音,邵芳潔挺高興的,劉思蔓的看法是這也是一種鍛煉,尤其對于三零六所在意的突破創新上。
晚上舞臺上的演奏家也是年輕善于創新突破的,只是還沒到要借助電音配合的程度。演奏家的技藝也是精湛的,值得劉思蔓和邵芳潔學習。而半滿的觀眾席,對于這種形式和級別的演奏會來說也是喜人的了。
幾個姑娘連同到場的其他幾個樂團同事得到了演奏家的致謝,楊景行被忽略了,邵芳潔還挺奇怪的,懷疑對方不知道楊景行要來所以沒準備。
齊清諾說“也不知道我們來啊。”
楊景行不尷尬,還樂。
演奏會九點半結束,去恭喜一下演奏家后就散場,劉思蔓自己離開,楊景行和齊清諾先送邵芳潔回學校。
還有一個多星期新學期就要開始了,三零六的大部分女生就要開始最后一年的大學生活了,雖然不用擔心工作問題了,但邵芳潔還有略有感慨的,而且她還不是本地人。
分別了邵芳潔,楊景行變八卦了,問齊清諾“樂團里有幾對夫妻”
“還沒打聽,只知道一對,一個大提琴一個打擊樂。”齊清諾看看男朋友,問“你明天安排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