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行想起今天的主要目的了“今天先不說了,再找機會,我們陪諾諾唱歌去。”
高輝似乎被打了興奮劑“走著”
今晚輝煌的客人高興了,楊景行唱了一張照片和自相矛盾,齊清諾唱親愛的朋友和死去活來,然后兩人對唱
幾乎是情侶專場,直到近十一點,齊清諾才想起還要去年晴家,去給父親說。
齊達維似乎不太信任女兒了“到了打電話,這么晚了,快點過去。”
這叮囑對楊景行有威力,他很快地把齊清諾送到,不理會年晴的厭煩,提醒女朋友“給你爸打電話。”
在年晴的幫助下打了電話后,齊清諾再送別男朋友,楊景行就不怕耽誤時間了。可齊清諾怕,怕年晴多想。
六號,楊景行下午有課,但上午就被賀宏垂叫到學校“把你那首曲子的譜子給我。”
賀宏垂真是義薄云天,他深思熟慮后還想做最后一次努力,免得一個本算優秀的音樂家因為中年危機陷入女人迷魂陷阱后而一失足成千古恨。
既然教授把話都講明白了,楊景行也不再表現單純“我覺得他不會聽您的,現在對他們來說已經騎虎難下,也不會理解您的好意。”
賀宏垂簡直憂國憂民“這件事情傳出去,多少人沒臉見人學校也顏面掃地”
楊景行說“那就別傳出去,我又沒公開發行過,您不說我不說就行,他們自己肯定不會宣傳。”
賀宏垂瞪著楊景行“你以為你現在還是個普通學生不說就沒人管想得太簡單,已經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經歷過暗涌事件的楊景行似乎被這小破事嚇倒了“不能保持沉默嗎”
賀宏垂問“還有人為你發聲,你要沉默馬平偉老教授公開信寫好了,只等結果”
馬平偉教授,都退休了,也不是組委會評委會的人。這些音樂家怎么就這么充滿正義感呢,看來賀宏垂從自己的恩師馬平偉身上也學到了不少品性。
楊景行說“您勸勸馬老,這么大年紀了。”
“我為什么要勸我勸得住嗎”賀宏垂苦惱,又亮底牌“如果他們實在聽不進去,有必要告訴校長。”
楊景行搖頭“沒用,校長才回國多長時間,聽說校黨委尤書記和田校長關系也好,恐怕會讓校長為難。”
賀宏垂吃驚地看著學生。
楊景行說“我不能光讓您替我著急,您是浦音作曲系主任,是我的老師,這種無聊的事情,實在沒必要過問。”
賀宏垂眼睛一鼓“我還多管閑事了”
楊景行笑“是有點,今天晚上您在音樂廳聽就行,管他幾等獎。”
賀宏垂陷入深思。
楊景行又說“我不能讓人說我的老師破壞了學校和比賽的名譽,您也一定要勸馬老,他的脾氣我聽說過。”
賀宏垂搖頭悲觀“總有人會說。”
楊景行看得開“別人要說沒辦法,我們不說就行。”
賀宏垂仔細看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