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上午八點不到,齊清諾先給楊景行打電話過來了“過來沒”
楊景行驚喜“真起來了,約會就沒這么積極。”
齊清諾認真的“來不及了,我自己過去,學校碰頭。”
楊景行說“馬上到了,你快下來。”
齊清諾呵呵“你也不消極啊”
這次是齊清諾等楊景行了,站在那打哈欠,頭發顯然都沒來得及仔細打理。車剛停下,這姑娘就跳上去“你問下喻昕婷”考試可是八點就開始的。
楊景行不慌不忙“想吃什么”
齊清諾催“快點,不然又以為我怎么”
楊景行哈哈,原來他已經打聽了,這次來自合肥的考生就一個,叫宋怡寧的女生,肯定不會錯,考試分段到下午三點一刻的。
齊清諾松口氣“我回去睡個回籠覺。”
楊景行怎么可能放人。
不過吃了早餐后,楊景行也沒急著回住處,帶著女朋友去逛街了。齊清諾很快看出來了,楊景行根本不是為了彌補女朋友和母親之間的物質待遇差別,而是給劉苗和夏雪買手機,所以就拒絕了男朋友給自己買包的幌子,連店鋪夠不肯進去。
齊清諾也有幌子“你那么都理想,都要錢,省著點吧物以稀為貴,天天送,胃口越來越大就沒意思了。”
楊景行黯然傷神“好吧還好我早有心理準備。”
齊清諾笑笑,突然懷疑“早知道我不會要吧”
楊景行挑釁“敢不敢讓我失算”
齊清諾咯咯“不想你被我媽教訓”
詹華雨的看法是,所謂的奢侈品不是不可以用,如果你年薪數百萬,買個幾萬塊的包很自然,但是如果為了一件衣服花掉幾個月的收入,那就是觀念扭曲了,問題很嚴重,所以齊清諾給楊景行買衣服都是冒了很大風險的。
楊景行敏感了“就是說我還差得遠。”
齊清諾安撫“我還是文藝青年,對癥下藥你長項”
不過對于吃得奢侈點,詹華雨好像沒有禁令。
兩點才到學校,校園里有點熱鬧,不少家長,而大部分考生應該都在考場外緊張著呢。
和喻昕婷安馨碰頭后,幾個人就去新教學樓。有門衛,兩塊閑人免進的牌子在前面隔離出好大空地,外圍有百多號人人吧,家長居多,也有閑庭信步不急進去的考生,考完出來的應該不會逗留。
喻昕婷打聽得清楚“五樓,五零七。應該過來了,別進去了”張望一下。
齊清諾也在觀察“沒看見。”
有考生從教學樓里出來了,背著小提琴抹著眼淚低頭快走,有可能是連短暫幾分鐘的初試時間都沒拉完就被考官叫停勸退了,都不用忐忑等待下一輪的消息。
人們都或遠或近地看著那個考生目中無人地離開,大部分人表現得沉重,肯定沒有幸災樂禍的。
楊景行這幾位神情輕松不像考生,也引得一些注意。楊景行叫幾個女生等著,他去跟守門的打聽一下。
各專業這么多考生,門衛也不知道情況,不過愿意給楊景行開個后門“只能你自己去看看,我現在不方便是有你什么人”
楊景行回去和女生們商量,自己去系里問問家長的聯系電話,如果考生已經進去了就再想辦法。
喻昕婷搖頭“不好。”
齊清諾分析“可能還沒來,還一個小時,來了她媽應該在。”
安馨覺得“出來了再說也一樣初試都不過也沒辦法。”初試差不多會涮下來一半。
齊清諾說“再等會。”
一個家長模樣的男人走了過來,老遠就笑著,一只手里拿著考生手冊,另一只手伸向楊景行“楊景行你好,我兒子叫屈東昊,附小附中一路讀下來的,鋼琴”
楊景行客氣“您好。”
家長繼續保持笑容“你怎么有空不知道今年的考官組是那些老師”
楊景行猜測“估計跟前兩年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