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諾拍楊景行“我欣賞你。”
曾理委屈了“我沒這么說,劉苗同學問是不是美女我,總不能說不是,我只好說是。”
楊景行對曾理抱拳“好兄弟,講義氣。甜甜別生氣,其實是我說的。”
柴麗甜和大家一起哈哈,可笑過之后還是要弄個明白,蔡菲旋分析“我猜也不可能不差錢兒”
莫非是炒作,可是人家富家準少奶奶應該也沒這需求啊,劉思蔓想得開“誰知道哪兒出的傳言,理他干什么。”
王蕊還是怪到楊景行身上“就是你,讓我們也遠離人民群眾了,八卦都聽不到了”
何沛媛受不了“你快點遠離我”
進去一樓,座位在中間,還沒坐下呢,齊清諾幾人被認出來了,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帶著十來歲的兒子來接受熏陶的,看過三零六去年在新年音樂會的演出,非常喜歡,尤其是孩子很喜歡。
看樣子民族樂團也有不少鐵桿樂迷,認識三零六的不止一個兩個,不過這些樂迷關注的是藝術,見了美女沒啥激動興奮的,關注的是音樂。
三零六也是音樂家姿態,王蕊都克制住了自己,沒有為自己紅了而欣喜,而是幫著齊清諾說什么三零六還需要多多跟前輩學習,新作品確實正在認真準備。
楊景行身為作曲家也沾光了,得到了好幾個人的表揚
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顯得很高雅,對三零六提出了衷心期望“一定要扎根藝術本身,扎根人民群眾,青春飯臉蛋飯,吃不長久,也下作”
齊清諾陪笑“謝謝您的勉勵”
音樂會準點開始了,其實和晚會差別不大,也是主持人,也是各種抒情各種歌頌。雖然并不認識了解藝術家,但劉苗和夏雪也隨大家一起熱烈鼓掌歡迎。
可能真的是體制弊端吧,一首幾乎全中國人都聽過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春節序曲,浦海民族樂團的演繹在楊景行聽來還是有一些小問題,不是陸白永指揮排練不好,而是少數樂手達不到要求。
劉苗倒是聽得笑起來,原來這就是春節序曲,不過隨著樂曲進行,她還是隨大流地作出了專心欣賞的樣子
中場休息的時候,劉苗和夏雪表達了一下感受,好像都感受到了現場的魅力,劉苗甚至覺得民歌也很好聽,唱得真好。
楊景行很是欣慰,不過又要鼓勵妄自菲薄的王蕊,你還是小姑娘,不要和人家知名演奏家比較。
下半場壓軸節目是幾位歌唱家聯唱難忘今宵,雖然樂團的伴奏編排略顯粗糙,但是一點也不影響劇場內的歡樂氣氛。
近十點,全體觀眾再次把熱烈掌聲獻給全體演員后就準備各回各家了。劉思蔓和齊清諾商量還要不要去祝賀一下樂團前輩們,齊清諾覺得沒必要,剛剛已經全程賣力了。
出來了互相再見,王蕊帶頭把送別劉苗夏雪的話都說了,一路順風什么的。劉苗也希望王蕊早點去平京演出,帥哥一定發展幾個準備著。
回酒店的路上,齊清諾和劉苗夏雪就音樂和藝術展開了討論。夏雪接受過一種說法,就是藝術不是服務行業,所以畢加索沒有必要讓大眾欣賞或者看得懂。劉苗則覺得都是狗屁,那種所謂的藝術家不也是靠炒作靠捧臭腳的,自己學校就有搞行為藝術的一批人,吃飽了撐的
齊清諾略同意這種說法,吃飽了之后的追求當然就高級了超脫了,然后世界上這么多人,總會有一些人為了彼此能在茫茫人海中超脫到同一個方向而欣喜,進而彼此欣賞。反觀自己,顯然是還沒吃飽的。
齊清諾舉例子“有沒有覺得出家修行也是一種行為藝術”
劉苗覺得修行可不一樣,是心靈上的。夏雪猜測沒準劉苗的行為藝術校友也能獲得心靈上的某種東西呢。
女生們的這些討論,楊景行這種饑渴人類是插不上話的。
快到酒店的時候,齊清諾再次和楊景行商量“我明天早上過來,和她們去逛逛,估計午飯等不到你,你跟喻昕婷說一下。”
楊景行服從指揮,可劉苗一打聽就懷疑“簽什么證要你干什么”
齊清諾真是好姑娘“老師安排的,沒辦法。你們早上什么時候起床可以多睡會,酒店早餐別吃了,有家餛飩還不錯”
安頓好兩個九純姑娘后,齊清諾才來處理九純男人,邊靜是怎么回事
楊景行分析兩個沒有任何交集的人能出傳言,而且傳言多半是來自聲樂系“可能是說她請我寫歌我沒答應之類的男朋友富有不光是好事。”
齊清諾有點訝異地看著男朋友,也猜測“可能真有這個打算。”
楊景行搖頭“不會廣而告之,應該直接找最貴的。”
齊清諾笑“欣賞你。”
楊景行得意“諾諾要情人眼里出西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