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諾看男朋友“用得著我說說了你能做”
楊景行說“做同樣的事情,動機和心態不一樣,性質也不一樣,就像我們和陶萌見面,我把我的想法都告訴你了,我覺不算不尊重你”
齊清諾有點厭倦“能不能講點新鮮的放下你的大道理”
楊景行沉默一下,再開口依然溫柔“諾諾是不是介意那些東西”
齊清諾想了一下,點頭“有點。”
楊景行陪笑“真的”
齊清諾正經“不假。”
楊景行又問“不想我留著”
齊清諾猶豫了幾秒鐘,問“如果是我的前男朋友”
楊景行搶答“你應該想得到我的態度。”
齊清諾笑笑,好奇“意義很重大嗎你也應該想得到我會怎么樣”
楊景行想了一下說“人只活一次,全是點點滴滴,我覺得對過去的紀念不會影響現在。”
齊清諾又問“用得著這么形式主義嗎我不讓你紀念了”
楊景行耍無賴“如果我把這東西銷毀了,扔了,就不是形式主義”
齊清諾冷笑一下,靜坐了幾秒后再看男朋友“那我能提這個要求嗎或者請求我有這個權利沒”
楊景行有幾秒鐘沒回答。
齊清諾突然咯咯笑“看把你嚇得。”
楊景行笑不出來“我覺得不是開玩笑雖然我認識的諾諾不應該這樣。”
齊清諾搖頭嘆氣“高帽子真的戴夠了。”
楊景行建議“我們都再想想如果你真的不能理解我為什么要留著,我們再商量,別讓這件事再影響我們。”
齊清諾笑“這么慎重,沒必要吧你態度很明確了不是說態度決定一切”
楊景行說明“我的態度是在不損害我們的前提下,比起一段經歷,我當然更珍惜現在。”
齊清諾感嘆“魚與熊掌行了,別說了,我好事做到底,留著吧,別當著我的面回味得哭哭啼啼就行了。”
楊景行說“暫時不說,明天再討論,看諾諾改變想法沒。”
齊清諾有點生氣了“看不起我我齊清諾度量那么小什么事用得著想一晚上”
楊景行搖頭“不是度量大小有個說法,多少難免的深晚沉思挽回了無數喊著離婚的夫妻。可能下次就輪到我其實這件事我本來也該反思。”
齊清諾安撫“沒那么嚴重是不是想收回剛剛夸我的話不驕傲了吧”
楊景行笑“一碼歸一碼,諾諾的要求也不是過分只不過有失高手一貫水準。”
齊清諾自嘲地笑“高手紙上得來終覺淺。”
楊景行沉默了一下,突然嘿嘿起來。
齊清諾看看,猜測“又在回味”
楊景行搖頭“想一想,如果我那些東西留住,肯定藏好,平時也不會惦記。不過我估計就算偶爾看到,第一時間想起來的可能是我們剛剛的爭吵算爭吵吧”
齊清諾微笑,想了一會說“好像是這么回事這就是愛情”
楊景行點頭“肯定是。”
齊清諾又笑了一會,突然又提要求“吻我。”
雖然已經不是安全期,但兩人還是風風火火趕回住處。
下車后,齊清諾提醒“東西不拿”
楊景行不著急“免得你看著煩,影響心情。”
齊清諾表揚“分得清輕重緩急啊”
今天組合了一個新程序,楊景行先把齊清諾伺候到抗拒,然后齊清諾再給他回味bj加hj。雖然有好些時間沒有操練,但是齊清諾好像融會貫通了,手上功夫沒有生疏而是進步了。
完事后已經是五點過,洗好穿好準備去找晚飯的時候,齊清諾才想起來,還沒給何沛媛打電話的,她父親上午的手術,齊清諾還是昨天晚上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