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杜林的客人終于告辭了,大家在停車場握手歡樂道別,一點都不害怕什么。阮碧怡還跟宏星的說自己啥時候去浦海玩,一定得熱情接待。
楊景行讓杜林放心,自己開車沒問題,幾個小時后去機場也不用送,車子就交給黃經理了。
去酒店的路上,黃偉亮并沒特別疲倦,有和楊景行回憶了一下今晚的事,言語之間有層意思好像是女人有時候厲害也不太招人喜歡,他本來是想當面和唐瀟曉對質的,但是杜林的表現說是保護唐瀟曉,其實也是想隔開唐瀟曉和宏星的距離。
說起女人,黃偉亮警告楊景行,像阮碧怡這種真得提防,看那種在精明大氣嫵媚之間各種熟練切換的樣子,絕對是個老手中的老手。而且以黃偉亮的判斷,阮碧怡的靠山八九不離十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官,可能也就是市里的委員之類,常委都應該達不到,這種人結交起來意義并不很大,弄不好還一身騷。
不過黃偉亮也笑,三十幾歲的女人可能對楊景行沒啥吸引力,倒是自己這個年紀,被那小手一模
楊景行呵呵。
五月二十七號星期二一大早,杜林還是安排司機送楊景行去機場了。
八點不到,龐惜給楊景行打來電話“剛剛張總給我打電話,叫我帶車去機場接你。”
楊景行說“這邊發生了點小事,回去再跟你說。”
真是巧了,所謂的頭等艙里,楊景行遇到了在前天晚上在演唱會酒會上認識的演員。楊景行想巴結,對方更熱情,不過很快就暴露除了目的,其實是想和杜林搭上線。
楊景行并沒要龐惜接,下飛機后打車到宏星,也快到午飯時間了,得到和老板外出一起吃午飯的殊榮。
楊景行對昨晚發生的事并沒什么猜想和看法,也沒啥打算,全憑各位大人物去處理吧。
張彥豪說現在算很好了,以前多亂啊,城隍也經歷過一些事,說來說去都是錢鬧的。張彥豪還透漏了一些自己和黃偉亮的患難兄弟關系,讓楊景行能夠更好的理解為什么看起來沒啥業務能力的營運部經理黃偉亮其實差不多是宏星二把手。
張彥豪的意思,能為自己兄弟出手的也是兄弟,自己這么看重楊景行也不是全看齊達維和甘凱呈的面子,至少現在不是了,以后兄弟們一起好好干,讓別人不敢再干昨天那種事
接受了老板的好意后,楊景行回公司,和龐惜聊了一會,然后兩個人一起去峨洋,檢查一下員工們的工作報告,再安排新任務計劃。因為都是生手,所以要討論很長時間。
晚上九點,楊景行回到住處,給齊清諾打電話“我回來了,明天你們方便不”
齊清諾說“明天沒安排,晚上開幕式,后天吧。”
楊景行說“行,拿我明天先去學校,上次答應彭一偉了,一直沒去。”
齊清諾說“我昨天去看了下,還行。在平京玩什么了”
楊景行解釋“沒,本來昨天上午就該回來,和他們去見了一下唐瀟曉,耽誤了。”
齊清諾哦“這事我都忘了那行,后天還是上午”
楊景行嗯,問“你是不是感冒了”
齊清諾說“沒,鼻子有點塞,先掛了。”
星期三,楊景行幾乎在學校待一天,看了一下午音樂節浦音專場的排練,和請來的客座指揮認識一下。指揮雖然不如連立新水平高名氣大,但是對這么多首演的新曲子處理得還行,算得上中規中矩。
除了排練,楊景行還要到鋼琴系和作曲系,跟進老任務,接受新安排
星期四早上九點,楊景行到達民族樂團,走進排練室,得到不少笑臉呢。
楊景行也燦爛“夏天真好啊。”然后驚奇“怎么剪了”齊清諾頭發短了,不過不是很短,勉強能遮住耳朵。
齊清諾笑笑。
蔡菲旋提醒“好看吧”
楊景行連連點頭“怎么弄都好看。”
現在沒人笑楊景行肉麻了,除了齊清諾“別針對我,這么多如花似玉。”
楊景行嘿“都一樣都一樣”得幾個白眼。
三零六已經擺好陣勢,今天不是練習,而是彩排。女生們星期一已經排了一遍,今天是第二次,也有簡單的臺本,先給顧問看看。
王蕊跟楊景行抱怨“老大要我們都給自己的曲子寫一段話,太折磨人了,我頭發都白了”
邵芳潔覺得“寫還好,還要自己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