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皓楠不太確信“也就是說,你愿意被玩”聲調依然是輕柔的。
楊景行說“不一樣上次見面我說的話依然有效,你找別人玩去。”
袁皓楠少女般的煩惱“我記不清了,你說什么了再見面再說一次”
楊景行說“沒時間,忙著呢,我掛了,你再別打電話了。”
袁皓楠不悠閑了,抓緊點“你不去平京看奧運”
楊景行說“不去。”
袁皓楠說“我們去看開幕式,還有網球和乒乓球比賽。”
楊景行祝福“玩得開心點真的什么都比玩我有意思。”
袁皓楠勉為其難地輕柔“好吧,我試試。”
楊景行萬分支持“這就對了,拜拜。”
可是第二天下午六點,短信又來了今天沒找到比你有意思的。
楊景行不接電話。
二十六號一大早,樂弦給楊景行打來電話,好消息,耶羅米爾終于決定把g大調鋼琴奏鳴曲納入零八到零九音樂季的排練范疇,但是沒有明確的演出安排。
說白了就是后備曲目,優先級非常低,通常來講就由樂弦這個助理指揮幫樂團過那么一次兩次,樂手們只要稍微熟悉一下分譜,喻昕婷都不一定有機會和樂團進行全曲的通篇排練。
樂弦也勸勸楊景行,不要那么固執,為什么非得喻昕婷來首演呢對于喻昕婷而言能獲得現在這個機會已經是多少挑一的幸運兒了,作為這么年輕的簽約樂手了,應該耐心沉淀耐心等待,沒必要急在一時,樂團里多少人混了幾十年也還當不上一個聲部首席呢
作為土生土長的中國人,樂弦還給楊景行分析一下其中厲害關系,耶羅米爾是欣賞你才華,但是并不看重你的地位啊,這兩樣的程度可差遠了。
但是,如果楊景行愿意來和紐愛合作,演出幾首協奏曲包括自己的作品,那怕只合作一個音樂季,也可以想象明年的今天,楊景行在世界樂團就是個響當當的人物了,到時候再給喻昕婷推薦工作什么的,不就易如反掌了。
楊景行無能為力,自己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只能感謝樂弦的好意。
結束和樂弦的通話后,楊景行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耶羅米爾,以前只有那么幾次郵件溝通。
有那么一會電話才接通,楊景行先道歉“對不起,耶羅米爾先生,這么晚打擾您,我是楊景行。”
耶羅米爾并不多新鮮的語氣“楊,你好,接到你的來電真好。”
楊景行繼續客氣“我接到了消息,我想謝謝您給我的機會。”
耶羅米爾好像忘了這事“噢,你說的是協奏曲,是的”
楊景行又說“還有也代替喻昕婷謝謝您,我像她一定會珍惜這個寶貴的機會。”
耶羅米爾的語氣似乎尷尬“是的,是這樣,可能有一點誤會我們并沒把協奏曲納入下一個演出計劃,你知道的,愛樂覺得現在還不是成熟的時機,我想你會理解,你知道的,大家都需要一點時間,我想說,我也感到遺憾”是有點抱歉的感覺。
楊景行連忙說“不、不,當然的,我知道無論對我,還是喻昕婷,能夠和您和愛樂樂團的合作都是來之不易的機會,都需要時間,都應該慎重,我相信能夠和樂團一起排練一些曲子,對喻昕婷已經很大的鼓舞,她會從中得到很大的信心,我也一樣發自內心感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