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行信以為真“那就好我就一點疙瘩都沒有了”
老人呵呵欣慰,松開楊景行的手,拍一拍,有點感嘆“好孩子”
楊景行渾身輕松了,幾乎要伸懶腰“坐久了,您要不要起來走走”
老人點頭“我稍微站一站在波士頓,我每天散步兩次,每次走兩公里。”
楊景行佩服“您比我們年輕人走路還多。”
老人還是服老的,笑說零件不好了“就這個左眼,本來不想做手術,可是看小虎越來越看不清楚萌萌回來了。”
楊景行轉身笑臉相印“看奶奶,我任務完成良好吧”
老人呵呵笑,陶萌不太以為然,看看那邊的社交熱烈,問“你不回去”
楊景行點頭,對老人說“奶奶,等會我就不送您了,您回去了好好休息,明天早點回波士頓,繼續散步。明年這時候,博容就能陪著您走了。”
老人哈“我怕是追不上他呀。”
楊景行低俗“拿根繩子拴著我過去了。”
陶萌點頭,她奶奶客氣“送送小楊。”
楊景行哈“不用。”轉身離開。
回到自己座位這邊,下半場也快開始了,維諾妮卡匆匆忙來問一下楊景行,說等會結束后,參議員想和藝術家門見個面“如果你不感興趣,可能需要等待幾分鐘再和指揮交談,不會太長時間。”
楊景行是從社會主義國家來的,沒事,并不忌諱見見領導。
維諾妮卡大松一口氣“太好了”
開場前兩三分鐘,觀眾們就準備就緒了,好像沒少什么人,而且神情也從上半場的激進先鋒藝術中恢復了鎮定。很多人又在看節目單,從介紹判斷,下半場的交響曲應該不會有太大挑戰性。
剛剛這點時間,孔晨荷和甘凱呈一家好像一直在聽樂弦分析第一交響曲的藝術性,導致幾個女人現在少了些給朋友捧場的輕松心態,有點正襟危坐的感覺,只有甘凱呈不屑一顧,因為他手中永遠捏著死去活來這種把柄。
樂團上臺,沒開場是那么形式主義了,也不亮相什么的,魚貫而出去各就各位。喻昕婷好像也沒啥新鮮感,直接走到鋼琴前坐下,也沒多看觀眾席。這姑娘坐下后就被鋼琴擋住了,一樓的觀眾肯定是看不見她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