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了,叫來服務員,先點了瓶九五年的葡萄酒,但是沒啥醒酒要求,再問“雪茄你有什么推薦嗎”
楊景行不要面子的“我沒抽過,有沒有淡點的,味道好聞點的”
服務員也不歧視的,敬業地介紹了好幾種的各自特點,然后還是把選擇決定權放在客人手里。
陶萌嚴肅對待這個問題的“你覺得呢”
楊景行都聽暈了“就那個清香草本的吧。”
陶萌又滿意的,再問為什么還沒音樂。服務員說八點才開始,陶萌就要求現在,可能是看在那瓶酒的份上,服務員表示盡快。
互相看了看,陶萌想起來“你以前和譚東在寢室偷偷抽煙。”感覺有點好笑。
楊景行很不服氣“就一次兩次還被抓了他想裝男人,我本來就是,不用裝。”
陶萌說“吸煙本來就很不好我聽喻昕婷說你的樂譜要在德國出版”
楊景行點頭“他們做事太墨跡了”出版社先談了個意向,說得很好聽呢,等楊景行答應了,出版社又說要審稿,因為是新人新作,就找來一堆專家各自發表獨立意見,最后再決定是否有出版發行價值。
陶萌了解的,說那些科學雜志就是這樣,都會審稿“能進入審稿程序已經是一種肯定。”
楊景行問“你們畢業也要有論文什么的嘛”
陶萌就說一下,可不僅僅是論文這么簡單,大四將是非常辛苦的一個學年,不過過陶萌并不怕。讓陶萌在猶豫為難的一件事是她的印度室友居然選擇在大三之后搞什么間隔年,說是歐美傳統,休學一年去隨便干點什么
楊景行簡直嗤之以鼻“一年時間就能審視自己發現人生新意義了投機分子。”
陶萌皺眉“不是你說的這么極端每個人都會有迷茫困惑的時候,適當的調整是有必要的。”
楊景行也不固執“是可以考慮,不過最好別旅行這種,多不安全。”
酒和雪茄來了,專業,還多來一個凳子專門放陶萌的包包,并且遮上布套。然后服務員再給初學者介紹一下應該怎么抽那個玩意兒,楊景行和虛心。
陶萌也挺感興趣的,雙手都放桌上了,近點看楊景行學習怎么剪雪茄,而且這么大個打火機也挺有藝術感,也可以研究一下。
服務員的職業生涯里估計也沒進行過幾次教學,他還挺當回事的說得很詳細,都想把楊景行培養成一個進階選手了。
陶萌也咨詢“抽到大約多少就可以放下了”
服務員覺得初學者要抽完半根都夠嗆,不過一般是剩余四分之一的時候就差不多了。
楊景行擼袖子“看我來挑戰。”
陶萌笑,仔細看著楊景行嘗試點燃雪茄,她要嚴謹提醒“左邊一點,往左邊轉九十度。”
服務員似乎覺得挺好笑的。
楊景行終于噴出煙霧了,還好,沒咳嗽。
“均勻嗎”陶萌挺期待的,再謝謝服務員。
楊景行忙著嘗鮮呢,一口接一口。
陶萌知道要點的,警告“你抽太快了”
楊景行伸過去“聞聞,是不是這個味道”
陶萌卻撤退,搖頭“能聞到。”拿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