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洋現在好歹也手握十幾萬用戶,明年肯定會更多,然后以黃倩池這種在網站內有一定量粉絲,但是在整個網絡卻幾乎沒有盜版資源的歌手或者創作人為突破口,或許會培養出一批愿意在網上花錢聽歌的。
黃倩池覺得以如歌的氛圍而言,可能會有那么幾個人愿意支持自己,但是沒有意義啊,就算一塊錢一首,一百個人也才一百塊錢。
楊景行認為零的突破就是意義,希望黃倩池從現在就開始思考這件事,當然不能只有她一個人,要聯合更多的原創歌手,獨立創作人,也就是一再強調過的,如歌要兩頭抓,現在沒機會沒能力抓大明星,就從小角色開始。
黃倩池認為聽自己歌的不叫粉絲,就幾個歌友而已,不過付飛蓉應該可以,畢竟是花重金打造過后又沉淀了這么久的,獨特的聲線很有吸引力,尤其對年輕人而言,抓住機會就能大紅,肯定會有大批粉絲,然后就可以讓公司進行網絡銷售的嘗試。
楊景行知道付飛蓉現在基本上準備好了,可是沒作品啊,他還是希望付飛蓉和成路能成為一個整體,一群人商商量量做他們喜歡做的音樂,而不是走戴清那樣的模式,雖然見效快收益高,但是難以維護持續。
黃倩池說自己通過幾次接觸和比較深入的交流可能已經找到了成路的一些問題,其實劉才敬和趙古的創作欲望是挺強烈的,并且也在不斷地嘗試摸索,但是“我感覺可能是你給他們造成了壓力,聽他們說以前的一些事,可能是怕達不到你的標準,感覺不太自信,不是搖滾人該有的態度。”
楊景行也懶得抵賴“告訴他們別再找這種借口,流行搖滾沒那么多高低之分,什么也不做才是最沒用的。”
比起黃倩池的知性穩重,趙程迪現在是王建賢和王成川比較害怕的角色,她對網站建設的想法和主意實在太多,聽起來還振振有詞有理有據,只是不怎么考慮實現起來的難度和成本。聊得多了楊景行也自卑,沒錢啊,感覺員工的美妙設計和遠大構想是被自己扼殺了,只能推脫慢慢來了。
宏星這邊,年會推到臘月十五去了,還有安卓的專輯籌備工作必須在年前全部敲定,年后上班就直接進棚的。
宏星沒有忘了楊景行這個部門經理,他依然要對部門唯一員工龐惜的年終總結作審核和批示。龐惜有功不少,協助了四零二工作室推進戴清的工作、安卓的演唱會、童伊純的演唱會,這些恰恰是宏星今年最紅火最有收效的幾個項目。難怪龐惜要自己掏峨洋增資的十萬塊,宏星給的年終獎肯定不會少。
齊清諾說話算數,星期二早上就給楊景行發回函了。要是每個音樂人都有齊清諾這樣的態度,還不需要那么高水平,楊景行的總監或者副制作人也會當得輕松很多。
楊景行發給齊清諾的只能算是一個草案,用籌備專輯的形式,給出了一些大概的建議和想法。齊清諾在楊景行的基礎上明確并且細節化了不少,也給出了很多自己的想法,基本上就可以當最終方案了。
兩個人在方案中都只談工作。
按照約定,楊景行星期五早上到民族樂團,還被三零六集體迎接了一下,不過看樣子不是歡迎,齊清諾可算輕松了“禍首來了,有什么仇有什么怨的,就是現在。”
劉思蔓支持團長“冤有頭債有主啊”
柴麗甜也嘗試做出兇狠的樣子“不是楊白勞這么簡單了。”
何沛媛的苦大仇深就專業些“斗地主民憤,積怨已久,就等今天。”
楊景行就不干了“你也來你看小潔多有義氣。”
何沛媛瞪眼“你試試她就等著動手了”
邵芳潔很為難“我服從多數。”
楊景行又找王蕊的茬“小潔也是新婚燕爾,人家多穩重,再看你這魂不守舍的樣子。”
王蕊只是冷淡而已,脖子一扭,下臺高傲地抬起“哼。”
蔡菲旋好心“怪叔大考在即還能過來接受群眾批斗,大家別過分,意思意思就行了搓衣板呢”
楊景行警醒大家“你們以為湯啟華真的那么幸福幸運背后多少辛酸淚”
女生們笑,齊清諾有想法“三零六婦女主任就旋子了。”
楊景行誰都得罪“你這危險,已經有官僚思想了。”
劉思蔓嚴重反對“冤枉老大,我們時刻沐浴在民主的溫暖春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