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行氣憤“這么貴的衣服你買得起。”伸手就一扯,差不多看清了,這姑娘真的是經歷風浪了。
齊清諾依然愛惜整理衣服,而且好笑“譜子能穿嗎能美嗎”
楊景行諷刺“現在美了吧不管怎么樣是別人的家事,表示意思就行了。”
齊清諾嚴正“本團長”有點不舒服地揉臉頰。
楊景行觀察“疼”
齊清諾搖頭“沒事萬一我媽我爸問起你,知道怎么說吧”
楊景行冷了一會后出氣“你活該。”
齊清諾笑“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對了,老板問要不要給盼盼漲出場費”
楊景行搖頭。
齊清諾又說“思想工作也要做,高輝孫橋。”
楊景行點頭“先別說這些你這兩天最好休息一下,別上班了。”
齊清諾不指望,比劃一拳頭“這么大片頭發沒了,起碼一個月,破罐子破摔了學校真不去了”
楊景行又不客氣地揭開齊清諾頭上的絲巾,看了好幾眼,給教訓“以后不管什么事,遇到任何情況你自己現在后不后怕”
眼看就到大門口了,齊清諾抓緊繼續打扮上。
雖然出團去外地演出了,但樂團里人還是不少的,主樓大門口一群十幾個人好像曬夕陽的樣子,看見楊景行的車就圍了過來。
楊景行讓齊清諾先下車接受同事關心,自己再去停車,然后就到三零六樓下等著,聽齊清諾在那邊安撫前輩同事們的關心、痛心、細心、馬后炮、正義感兇器都在門衛室嚴謹保管著的。
齊清諾讓楊景行等了好幾分鐘才過來,然后兩人上樓,發現一個人影都沒有,齊清諾就打電話催一下,楊景行開車就夠慢了。
齊清諾著急的是去休息室的鏡子前仔細檢查自己,楊景行就在旁邊看著。齊清諾有看不到的“耳朵脖子后面有沒有”
楊景行仔細檢查“還好下班去買衣服換了再回去,不然你爸媽心疼死。”丑陋的網兜之外,這姑娘的頭發依然烏青,皮膚依然嫩白,漂亮的耳廓耳垂。
齊清諾點頭一下,憂心“一個星期不能洗頭,怎么辦”
楊景行猜測“應該有防水的東西。”
擺弄了這么久,齊清諾終于有自知之明了“真是丑出新高度”
楊景行總是離不開一個主題“記住教訓。”
齊清諾點頭“請便,我去洗手間”
好幾分鐘后女生們都回來了,齊清諾還沒從洗手間出來。大家看看楊景行的樣子,劉思蔓估計“老大跟你說了吧”
楊景行點頭“翩翩你別自責。”
高翩翩不表態。
團隊氛圍依然沉重的感覺,蔡菲旋突然發話“我現在真的覺得人心險惡,有事的一個人不見,現在都圍過來了就是想看熱鬧看笑話”壓低聲音很憤懣的感覺。
大家好像不好說什么,劉思蔓說“別人也不好說什么,領導不在。”
蔡菲旋義憤填膺“好,行,那你當烏龜就一直當烏龜,要不是那個姓胡的,什么事都沒有真的太氣人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