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畢”王蕊好像就驕傲“說他不會介意劉思蔓這樣,有過這樣一段刻骨銘心阿怪換你呢”
“沒想過”楊景行用木工銼刀磨指甲“各種因素太多了。”
“關鍵是”王蕊挺猶豫地跟何沛媛說“人不在了,只是一段回憶不會影響未來,如果人還在,就算感情一般的他也要考慮。”
何沛媛好像也沒想過這個,畢海洋就好笑“紙上談兵你也信。”
“我做不到。”王蕊很是相信“我可以接受你的過去,但不能是那種生死離別刻骨銘心的,我怕取代不了。人沒了感情就停留在最激烈的時候不會變了,其他情況多半是感情沒了。”
“老畢的意思我理解了。”楊景行好像還能接受“就是不用取代也沒必要去消抹回憶,老畢有自信建立一段沒有陰影的新感情,還是老畢有底蘊”
何沛媛的表情可不太好看“那是,你最喜歡。”語氣倒不兇而是有點幽怨。
楊景行挺感嘆“所以男人和女人不一樣,你們可以放心大膽祝福瞎子。”
王蕊都沒聽顧問講話,盯何沛媛的,終于看出什么來地恍然大悟干哈哈“標桿你想多了,真是的,我們說瞎子”
“他的話我還聽不出來。”何沛媛擺事實“就那天的胡老師,我就問他老齊,見過面沒就問一個他都來勁。”
“怎么”王蕊興趣濃厚得激動“阿怪欺負媛媛呀”老婆的掛件輪廓還沒描出來,畢海洋就細心挑材料了。
“我哪敢。”楊景行被木頭吸引“這什么品種”
“紅檀。”畢海洋擺出來“雞翅木”
何沛媛繼續跟王蕊傾訴“原來給老齊寫的歌,叫他唱一遍,我求他唱呀,就不唱”
王蕊咧開嘴燦爛苦笑,還是先涂兩筆吧“稍微長點吧你們都這么長我覺得你有過了。”
“那么好聽。”何沛媛遺憾“只聽兩遍沒學會,學會我自己唱了。”
王蕊哈哈幾聲,然后想了一下又變認真“老齊聽到了,可能有點”
“跟他開玩笑。”何沛媛也正經了“怎么可能跟老齊說。”楊景行在跟畢海洋講自己的家具行業同學。
“我希望你和阿怪幸福。”王蕊都柔情起來了“也不想老大不開心。”
“我們出去”楊景行操起兩節木頭就沖,畢海洋干嘿。
“我知道。”何沛媛不避嫌的“講心里話老齊對我們都沒話說,不過我也盡量注意她的感受了,我知道我欠她一份情”
陽臺還沒參觀呢,不過并沒什么視野,楊景行只能看看花花草草,提意見這種窗戶和欄桿,以后有小孩子了得改進一下吧。
沒一小會,女人又追出來了,王蕊像是勸架“阿怪,女人就是要知情權,不然心里沒底。”
何沛媛不抱希望“別跟他廢話,根本會不懂。”
王蕊就調頭“標桿你也是,原來從頭到尾我們都是見證人,夠放心了你,老畢的前任我見都沒見過。”
楊景行邀男主人“我們出去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