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聽話地退出去,抹一把虛汗,繼續找小吏打聽戶部密辛。
賈赦折騰別人還行,讓別人折騰就有點耐受力欠火。這幾天平郡王都是早早地在宮門口接他一道進上書房,不管賈赦臉色如何殷勤地鋪紙磨墨,再好聲好氣地送賈赦到養心殿接受考校。又準備好傷藥,防止張清時不時的用家族傳承打擊得賈赦受傷。再算好時間,從養心殿與賈赦同路出宮,馬車分別時還來上一句“父親一路走好。”說得讓賈赦直起雞皮疙瘩,以為自己已經駕鶴西去了。
總讓人這么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照顧,還有個忠順不時圍觀,賈赦忍不住對皇帝說“要不我找他談談”
“怎么談”皇帝鄙視。也對呀,總不能開門見山地對人說平郡王你爹早死了,人家當今是名正言順得太上皇禪位,你就別想那個寶座了。看人不直接懟死你誰說我想了我什么時候說我想了你這是污蔑,我要到太上皇和皇帝那去告你離間皇家骨肉。
“皇后怎么說”穿越女宮斗應該看得都多吧
皇帝不開心,冰山臉更冷。張清舉起戒尺就是一下子,真長出息了,連皇帝的女人你都敢惦記了。賈赦憤怒,還讓不讓人說話“一看皇后就是有大智慧的,又養了平郡王十多年,沒準能了解平郡王的性情呢。”
皇帝心說這不是讓皇后打服了吧,連大智慧都出來了。張清再來一下子,讓你不早說。然后賈赦就愉快地把問題拋給老鄉,自己在平郡王全方位服務下回家。
“我也覺得自己慧根不淺。”沒有外人在場,皇后也不自稱臣妾了,皇帝也不板著冰山臉了,兩人有商有量地說養心殿的后繼話題。
“那你這個大智慧的還不想出個好辦法來。”皇帝想找時候也給賈赦來那么兩下子,要不借張清的戒尺用用也行。
“平郡王既不和皇子們交往,也不與幾位王爺走動,也就和忠順有個面子情。”皇后分析道。
“可他現在進上書房了。”
“我知道,不過我怎么聽來聽去他都是在折騰那混蛋一個人呢。”
皇帝想想聽來的消息“也對吧。”見皇后一臉得意地笑,打擊道“這算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