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覺得今天這樣的早朝可以多來幾次,所以下朝后愉快地將賈赦帶到養心殿來表揚“你怎么知道王子騰不清白”
因為我知道原著里自己的便宜兒子曾經為了王子騰虧空的事兒想去求一個姓裘的太監。賈赦當然不能這么告訴皇帝,只說“想想我家里假正經的那個太太,一個婦人都貪財成那樣,王家能有什么好家教。”
倒也是個道理,一個孩子的性格總要受到家族的影響。皇帝對此倒不大在意,只問“難道還真要查一下”人都死了。
“當然得查。”賈赦不知道這個皇帝在想什么“難道只為弄死一個王子騰我用得著費這么大勁拔出蘿卜帶出泥。你沒見今天那個王御史聽說要革除品級時,先看的誰”
得他提醒,皇帝也想起來了“忠平”
“忠平”賈赦肯定地回答“人在絕望的時候,最先想到的主是能救他的人,當時他看向忠平,可是忠平并沒有為他說話,所以看過忠平這后他才面如死灰,而不是你說革除他品級的時候。”
皇帝又在殿里轉起圈來“你說忠平為什么要拿這點小事試探”
小事才叫試探好不,大事就叫逼宮了。賈赦只提醒他“看來忠平有點坐不住了,是不是因為宮里消息捂得太嚴了。”
皇帝點點頭“別看是過年,可是皇后總是用些小事兒抓住那個女人的人的把柄,很處理了一批人,又用過節不宜見血為由只拘在宮里,他們確實消息傳不進來。”
這就對了,要不忠平也不至于狗急跳墻地連御史都用上了。不對,狗急跳墻,可不就是要狗急了才跳墻“皇上,你對牛繼業怎么看”那可是京營統制,管著京邊三分之一的兵馬。
“你是怕”皇帝畢竟也是這么多年競爭上崗的,能沒點被害妄想癥
“不錯。”賈赦說得振振有詞“有時候不是忠平和忠安想爭,而是他們身邊的人想著從龍之功,攛掇著他們爭,他們已經被架到火上了,不爭還等著讓人和當年王子騰一樣告密嗎”
皇帝上火了“這些小人。”怎么老是想著讓人家家里不安生呢。賈赦又加了一句“小人難防。”皇帝開始思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