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聽了這個姓氏,賈赦只能嘆一聲原著的力量強大,就算是賈珍馬上要人頭落地,那娘三個也早早讓惜春趕出寧國府了,還是能把賈璉與尤二姐湊到一起。
“你不是讓人話就說得沒有主意之人,再說當日結親時,我也是與你說過這書香之家規矩的。說說,是誰引你的。”知道不過是尤氏,賈赦倒不大擔心了,不過是幾個從頭賤到尾的貨色,想收拾起來不過是分分鐘的事。可是幕后之人如此大費周章,要說只想與賈璉拉近關系,那賈赦不如把這個國公讓他做的好。
賈璉聽賈赦提起當日結親時的事,也是一臉愧意,只得忍著羞道“原來只是幾個同僚一同出去時認識的,后來因說話風趣,又言之有物,才熟悉起來。那人也沒有官職,不過手里撒漫,大家在一起時常由他會帳。”
真心聽不下去,怎么這官做得大了,眼皮竟淺起來,只是人家給結了幾次帳,說讓人引得上了鉤。賈赦從來不是個能忍的人,上去就給了賈璉兩腳“家里少了你錢用,你自己手里的錢少嗎”
就算覺得賈璉這兩下子挨得不冤枉,邢夫人也忍不住心疼“老爺,有話好生說。璉兒有不是,畢竟見得人少,老爺你好生教他。”
“慈母多敗兒。”賈赦跟著就來了一句“你即知道了信,為何從不與我提起現在還護著他。”
邢夫人也就沒了話說。她只想了自己不是賈璉的生母,這些年二人關系再近,也不能因為自己讓人家父子離了心,對外頭的那些曲直了解的還是少了些。
見邢夫人都得了不是,孫苑還是跪了下來“父親息怒,都是媳婦做得不好,讓二爺在家里不得舒心。”
呵呵,賈赦不知道自己多長時間沒讓人如此堵過。怎么讓他舒心難不成如是下時人一般讓他三妻四妾不成
“你做得的確不怎么樣。”賈赦話里多了幾分不耐煩“一味地做賢良,只想著保了自己主母的位置。也不想想,要是這個家都沒了,你那主母的位置在哪里”
其他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賈璉此事說來在時下就不算是大事,怎么就成了家都不保了
“人家先是引了他,再就是從他嘴里得知我做些什么。說,那個人問沒問過那兩個賤人問沒問過”賈赦對三人的警惕性著急。
賈璉細細回想,臉色不由大變,可不是在幾次酒酣之時,那人曾經不經意般提起過。那兩個女人,也做了解府上人情況打聽過。
“父親。”賈璉急道“兒子并未說什么。”本來也知道的不多,就是水泥之事,也是那路修好后,賈赦才細細與他分說過。不過那方子賈赦自己也了解不多,他是做甩手掌柜的人。
賈赦說得是一針見血“怕是你不知道,要不你老子得讓你論斤賣了。我莊子里有人煉藥之事,你可與人說了”
賈璉自是一臉不解“父親莊子里還有人煉藥”
好了,這是真不知道了。如此賈赦才放下了心事。
見他臉色有緩,賈璉才道“父親放心,兒子定不再與那人來往。日后也不再與那些人往來。”
“不,”賈赦卻否決了他“那個人你還是要來往的。不過讓人家套了這些日子的話,你也得給老子把他的底細套出來。那兩個賤人那里你不能再去了。若是那人問起,”想了一下道“你只說自己已經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