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歲月如梭,現在的賈赦,就是這樣的一個感覺。忙碌的時光易過,雖然他名義上是為賈母守孝,可是三年的時間,不是白過的。
只在看看那遍布帝國的煉鋼高爐,還有四處開采的煤礦,就誰也不能說他這三年虛度了光蔭。有了高純度的鋼材,軍隊已經開始裝備新的火銃,雖然還不能連發,可是已經沒有了炸鏜的危險。
五位皇子讓他都收做了徒弟,還十分惡趣味地給人從著平親王改了字念情、念深、念意、念重、念否。還向人家規定,相互之間不得稱排行,只許以字相稱
得知此事的皇帝,噴了賈赦一臉的唾沫星子“你那起的是個什么字,誰家的孩子叫這個不是你自己的孩子,你想怎么遭踐就怎么遭踐是吧”別人還算了,老五那個念否是個什么鬼。
賈赦自己把唾沫一抹,樂呵呵地對皇帝道“誰讓他們來得比念恩晚,再說念恩只有一個人,他們可是五個。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與念恩是一脈相承。”
怎么就一脈相承了,這詞是這么用的皇帝拿他沒法子,只好規定自己的兒子,在宮里必須以排行相稱,誰敢提那幾個操蛋的字,先打了板子再說話。搞得幾個皇子相互之間關系好了一大截相互得提醒、包庇呀,要不今天挨板子的是別人,明天可能就輪到自己了。
好在賈赦已經給他們進行了分工:大皇子你不是天天想著搶地盤嗎,好說,練兵的事兒就交給你了,想搶地盤你就得有人不是。
二皇子你也別急,你管煉鋼吧。大皇子那些人再厲害,沒有火銃、也是個廢,我這可是為了你好,能讓你制約他哦。于是二皇子高高興興地去與高爐為伍了。
三皇子也好辦,去,挖煤去吧。沒有煤,他們使什么煉鋼你這才是重中之重。雖然煤礦灰大了點,人粗了點,人三皇子也是天天樂呵著。
四皇子不大好辦。你說他沒有野心吧,可是他學起東西來比那幾個兄弟都下功夫。你說他有野心吧,他又對出去搶地盤興趣不大。這就不好辦了。想來想去,賈赦只好自己問人家“念重,你想管點兒什么”
四皇子念重說出來的話讓賈赦差點栽了個跟頭“我就想管他們三個。”
就算是你還放不下帝國這塊兒地方,也不好在你老子的好基友面前如此大方地承認吧可是人家四皇子下面的話才是真絕色“我要管糧食,他們不管干什么,都得吃飯。我要讓他們都來求著我。”
得了,良種推廣這事兒也有專人負責了。
五皇子念否,都不用賈赦安排,早就已經泡在造船場里不出來了,誰來也不好使,本皇子就是要親眼看著第一艘海船下水
等賈赦向皇帝報告了他五個兒子的動向,皇帝也奇怪“居然誰也沒和誰爭”這不科學。
“興趣,他們有自己感興趣的事兒做,還理會別人做什么。”賈赦深覺皇帝就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明知道面前的人心里一定在笑話自己,皇帝還是對這個結果十分滿意內斗,在什么時候都是最消耗人力與財力的。兒子們能不內斗,皇帝自然樂見其成,終于不用再如太上皇那樣,天天看著自己兒子,為了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斗嘴動刀子了。
忽然想起一事“你多少天沒去大明宮了父皇念了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