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張老太爺身子不大好,你怎么沒去看看?”明著攆不行,給他找點事兒做總是可以的吧。
說起這個來賈赦也有點心煩,老爺子年紀大了,身體機能退化得厲害。不看還能自欺欺人,看一次傷心一次。于是他低落下來:“現在我和大哥輪換著給老爺子守夜。”
那你白天不去補覺,上我這里來做什么?許是賈赦看出了他的疑問,自己解釋道:“傳過來的消息說,五皇子那里第一艘船下水還算順利。”
這個消息忠順自然知道,可是他看不出這與此人到自己府上報到有什么關系。好在賈赦接著又道:“船有了,那兵士也該訓練起來了。”
忠順更不解了:“不是大皇子在訓練著呢?”
賈赦就有些鄙視:“大皇子練的兵,是陸戰的。可是五皇子那可是海船,得水戰。水戰的兵,能把陸戰的直接拉去用?”
是這么個理,可是還是與自己一點關系也沒有。難道是自己在家里呆的時間長了,理解不了這人話中深意了?忠順對自己的智商起了懷疑。
“現在軍中,善海戰,善練海軍的,只有南安一家了。”賈赦有點感慨——若大個帝國,讓那海禁整得,連個象樣的海軍都沒有,難怪原著里南安一敗涂地。也就是對北夷一戰,連帶著嚇破了茜香的膽子。要不那書中之事,就得真實發生一回。
面對一臉憂思的賈赦,忠順更為自己的智商著急了,還是不懂這人所為何來,怎么破?
“南安世子是個安靜的。只是那南安王,看似歸心,只怕心里仍是戰戰,怕哪日里讓皇上清帳。”賈赦沉吟著:“總得讓南安心中有底才成。心里有了底,就能一心一意地幫著大皇子練兵了。”
提及國事,忠順還是放在心上的:“按說四哥選在他閨女沒拜堂的時候處置了西寧,又讓霍庭把人接回,還發還了嫁妝,南安應該知道四哥的態度了。”
賈赦可神棍地擺手:“談何容易。別忘了,皇上當日指婚,可沒爭求過人家的意見。后來那些事,只能算是彌補,算是示好。”
忠順就有些急了:“你也說了,現在已經到了該用到他的時候。要是他心里一直疙瘩著,不好生幫著大皇子練兵,或是用上些手段就壞了。”
賈赦就換了笑臉:“也不是沒有辦法。”
忠順忙問:“什么辦法?”
賈赦更加神棍地吐出一句:“聯姻,由皇上心腹之家與南安聯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