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酒店最昂貴的總統套間里,李廣陵斜躺在床上,只想美美的睡一覺。
距離體內劍坯成型之日還有七天,剛才內視觀察了一下,那劍坯的形狀基本已成型,只等著完全和自己心意相通,用精血澆灌,刻下陣法,就能真正的成為一柄本命飛劍。
躺在床上,無聊的打開電視,剛準備找一個音樂臺聽聽歌,舒緩一下心情,忽然看到雪城本地電視臺正在一則新聞。
齊家上下得了一種怪病,核心成員死傷殆盡,而重新執掌齊家的,是剛剛從醫院里康復的齊家大少爺。
本來齊良玉不死,重新執掌齊家,也是李廣陵意料之中的事情。
只不過站在齊良玉身邊的是一個絕色少婦讓李廣陵瞳孔猛然一縮“竟然是她。”
李廣陵輕“咦”一聲,認出了那女子的身份。
月宮的宮主,碧落寒。
當年李廣陵和月宮的上代圣女月神糾纏不清,后來就是碧落寒向她的師傅告密,當時的月宮之主,也就是碧落寒的師傅,才出手將月神囚禁。
而當時李廣陵的已經踏出自己的大道,狠心斬斷情緣,因愛生恨的月神悲痛欲絕,被上任的月宮之主囚禁于仙臺之內,而月宮之位也由她的師妹碧落寒勝任。
再后來,李廣陵在六盤山脈踏出那一步,欲證自己的大道,結果被九十億道天雷差點轟的形神俱滅,醒來之時已是三十年后。
而上次,也正是因為他問及月神的消息,楊玉容說月神已經形神俱滅,心神失守之下引發魔障,結下了和楊玉容的一段孽緣。
望著電視里高貴典雅的月宮之主碧落寒,李廣陵眼中不由露出幾分寒冷來。
先是月神,再是楊玉容,這兩個和李廣陵糾纏不清的女子,都因為碧落寒的出手,而命運漂泊慘淡。
“或許該是我和你算一算總賬的時候了。”
李廣陵喃喃自語道。
與此同時,正在齊家大廳里的碧落寒若有所感,心頭傳來一陣悸動,抬起頭,那種感覺又消失得無影無蹤,眼中不由露出幾分驚疑。
“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會有一種不安之感”
碧落寒臉色有些蒼白,旁邊的齊良玉卻是一臉恭敬地站在那里,自始至終都不敢看碧落寒一眼。
齊家雖然現在完全掌握在齊良玉的手中,可是那只是表面上,實際上真正控制齊家的,正是這位月宮的宮主。
碧落寒到了醫院,施展秘法,將齊良玉的傷治好,告訴他,齊家差點被滅滿門的消息。
同時開門見山的跟齊良玉說,他正式被收為月宮的弟子,齊家的產業也歸月宮所有了。
齊良玉心里雖然不愿意,可他心里知道,月宮這位宮主的手段,他不敢違背。
“齊大少,再有三天就是月宮復出大典,只是我希望你能夠盡量多聯系一些江湖上的人士,讓他們支持我月宮,尤其是你師傅白林風,一定要說服他,讓你師傅白林風站在我月宮這一邊,那么我做北方武林盟主會輕松很多。”
聽到碧落寒的話,齊良玉恭恭敬敬的點了點頭“弟子知道了。”
以前齊懷仁活著的時候,月宮背后控制齊家,但齊家最起碼還擁有一半的自主權。
但現在齊家一眾高層死傷殆盡,齊良玉已經完全成為了月宮的傀儡。
可憐齊良玉滿腹的野心抱負,面對月宮這座龐然大物,卻只能乖乖屈服,不敢有半點反抗。
現在的齊家已經完全是月宮的一部分了,而新任家主齊良玉,就徹徹底底的淪為了月宮的棋子和奴才。</p>